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奴本金枝,誓不为妾完结版小说温云致沈玉铮

气泡咖啡 著

其他类型连载

——沈玉铮其实没离开,等温云柔送过来衣裳,她才又现身。萧若君看到她脸色极为不自然,但却没说什么。她们几人回到了前殿,却发现只有温夫人一个人。“云致这孩子,说跟一莲大师有事相聊,便把我这个当母亲的抛下了。”温夫人虽然话语责怪,但语气却是自豪的。一莲大师乃佛家圣僧,有神通之能、贯古通今,朝野无数人都希望能见上大师一面,聆听通佛之语。但大师岂是凡人想见就能见的,再高的官位也难见大师一面。但温云致自小便入了一莲大师的眼,温夫人怎能不自豪。萧若君没心思跟温夫人多聊,一会儿后沈烟兰和沈泽凌一起走过来了。“娘。”沈烟兰亲昵地挽住萧若君的手臂,面色如常。倒是沈泽凌扫了一眼沈玉铮,就像沈烟兰说的,眼前这个丫鬟颇有姿色。观她上次所为,比一般丫鬟有胆量。...

主角:温云致沈玉铮   更新:2024-12-24 11:19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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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温云致沈玉铮的其他类型小说《奴本金枝,誓不为妾完结版小说温云致沈玉铮》,由网络作家“气泡咖啡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——沈玉铮其实没离开,等温云柔送过来衣裳,她才又现身。萧若君看到她脸色极为不自然,但却没说什么。她们几人回到了前殿,却发现只有温夫人一个人。“云致这孩子,说跟一莲大师有事相聊,便把我这个当母亲的抛下了。”温夫人虽然话语责怪,但语气却是自豪的。一莲大师乃佛家圣僧,有神通之能、贯古通今,朝野无数人都希望能见上大师一面,聆听通佛之语。但大师岂是凡人想见就能见的,再高的官位也难见大师一面。但温云致自小便入了一莲大师的眼,温夫人怎能不自豪。萧若君没心思跟温夫人多聊,一会儿后沈烟兰和沈泽凌一起走过来了。“娘。”沈烟兰亲昵地挽住萧若君的手臂,面色如常。倒是沈泽凌扫了一眼沈玉铮,就像沈烟兰说的,眼前这个丫鬟颇有姿色。观她上次所为,比一般丫鬟有胆量。...

《奴本金枝,誓不为妾完结版小说温云致沈玉铮》精彩片段


——

沈玉铮其实没离开,等温云柔送过来衣裳,她才又现身。

萧若君看到她脸色极为不自然,但却没说什么。她们几人回到了前殿,却发现只有温夫人一个人。

“云致这孩子,说跟一莲大师有事相聊,便把我这个当母亲的抛下了。”

温夫人虽然话语责怪,但语气却是自豪的。

一莲大师乃佛家圣僧,有神通之能、贯古通今,朝野无数人都希望能见上大师一面,聆听通佛之语。

但大师岂是凡人想见就能见的,再高的官位也难见大师一面。但温云致自小便入了一莲大师的眼,温夫人怎能不自豪。

萧若君没心思跟温夫人多聊,一会儿后沈烟兰和沈泽凌一起走过来了。

“娘。”沈烟兰亲昵地挽住萧若君的手臂,面色如常。

倒是沈泽凌扫了一眼沈玉铮,就像沈烟兰说的,眼前这个丫鬟颇有姿色。观她上次所为,比一般丫鬟有胆量。

可她若是不知死活,敢毁了他妹妹的婚事,他便让她生不如死。

沈玉铮察觉到有一道冰冷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,她微微抬眼,便看到沈泽凌寒冷锐利的眼睛。

她淡淡一扫,便落在他脚上。

好可惜啊。

怎么没能直接废了沈泽凌一条腿呢。

这时温夫人吩咐:“云柔去喊你哥回来,天色晚了,我们也该回去了。”

温云柔点头应下,温阁老不在的地方,温夫人一贯拿她当丫鬟使唤,她已经习惯了。

温云柔要走,沈玉铮自然跟着。

路上时,温云柔忽然说:“玉铮你之前说帮我,你真的能让云芙没办法插手我的亲事吗?”

沈玉铮难得好奇:“二小姐想要的只有这么多?”

温云柔忽然停下了脚步,目光看着沈玉铮,平静的眼神下是汹涌的波涛。

“我想不受人欺负,我更想欺负我的人得到报应。但我现在还做不到,所以只想想前一个罢了。”

沈玉铮笑着伸出手:“二小姐,合作愉快。”

温云柔奇怪地盯着她的手,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,握住了沈玉铮的手。

她心里升起一股奇怪的感觉,总觉的握住这双手后,有什么不一样了。

“二小姐走吧。”沈玉铮出声。

“好。”温云柔刚应下,忽然察觉到手臂上一股大力,沈玉铮一把拽住她,两人用力往旁边一滚。

一支利箭插进了她们刚才站立的地方。

温云柔大骇,脸色惊白。

沈玉铮回头还没看清,又一支利箭射了过来,这一箭很明显是冲着她来的。

沈泽凌!

沈玉铮翻身一滚,狼狈地躲过了这一箭。

沈泽凌这是想要她的命。

沈泽凌站在寺庙大殿屋顶,见前面两箭都没有射中,便又搭上一箭。

视野中,沈玉铮狼狈地在地上滚着,又跌跌撞撞地爬起来,往前跑着。

一个低贱女仆,竟然还敢来玷污他妹妹的婚事。

咻——

这一箭直中沈玉铮的肩膀,她整个人像断线的风筝,从寺庙后门旁的山坡滚了下去。

沈泽凌皱了皱眉,三箭都没能要得了一个丫鬟的命。

倒是命大的很。

他从屋顶跳下,沿着寺庙后门找了一圈,等确认人八成滚落到后山斜坡下的悬崖去了,这才收手。

一个柔弱女子中了一箭,又滚落无人知晓的深山野林,是活不下来的。

他回去的路上碰到了崴了脚的温云柔,他上前:“二小姐没事吧?”

“我没事。”温云柔脸色惊惶,还没从刚才的混乱中回过神来。


但站在她眼前的哪是什么温夫人,而是提着一桶水的沈玉铮。

沈玉铮抬起一桶水,再次泼在她头上,随后将空桶一摔,冷声道:“砸我东西的时候,砸的开心吧?”

“你,你!”新月牙齿大颤,又惊又怒,却说不出话来。

她像是第一次认识她一样瞪着她,府里上下谁不说沈玉铮脾气好,谁的忙都愿意帮。就算一开始她和新云欺负过她,也没见她有什么动作。

可好脾气的人,会半夜提着两桶水,在初春严寒还未褪的季节里,泼到别人床上吗?

沈玉铮眼眸冰冷:“别来惹我,若有下一次就不是这么简单了事了。”

温云芙被温阁老严加看管起来了,甚至还从宫中请了老嬷嬷来教她规矩。

温夫人实在忍不住心疼,还是向温阁老开口求情,反而引得温阁老动怒。若是任由温云芙骄纵胡闹下去,还不知道会闯出什么祸事来。

温夫人没办法,这日让下人在门口等,温云致一回府便将他请到自己屋里。

温夫人一见温云致淡漠的神色,眼眶止不住红了:“我以为你最近都住家里,是知道亲近家人了。芙儿是你亲妹妹啊,你怎么忍心看她一直在祠堂跪着?祠堂的地上那么凉,她从小又没吃过苦,得受多大的罪啊。”

温云致淡淡道:“等她酿成大祸,就不止是跪着了。”

“她一个小姑娘能酿成什么大祸?”温夫人被他说火了,语气不由地拔高,“我看你是故意见死不救!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冷血无情的儿子,自己亲妹妹的死活都不在意,是不是哪日我死了,你也连一滴眼泪都不会掉?”

温夫人说话,神色忽然一僵。

温云致起身,淡声道:“娘若是没别的事了,我便回屋了。”

温夫人嘴唇蠕动,想说什么又无从开口。

直到温云致离开了,温夫人的身体忽然垮了似的往后靠在椅背上。

“我是不是说错话了?云致好不容易愿意回府上住,以前他不是住在宫里,就是大理寺,我派人去请他回来他都不愿意。”温夫人怔怔开口。

林嬷嬷安慰道:“夫人不用多想,大公子还是念家的,否则他也不会回来。”

“也是。”温夫人心中还有些虚晃难安,这样的感受在面对温云致时,时有发生。

“若是当初没有把他给温迎抚养……”

“夫人!”林嬷嬷赫然打断她,脸色很严肃,“夫人还是别直呼太后的名字,若是被老爷听到,恐怕要生气了。”

“我又没在别人面前说。”温夫人想到了什么往事沉下了脸,“林嬷嬷,我心里不甘啊。你是知道当初的事的,本来我是要进宫的,但温迎拦着不让先帝选妃。她一个皇后如此擅妒,竟容不下先帝选妃,只独宠她一个。”

“先帝不仅不厌恶她,还在朝堂上训斥了我父亲一顿,让我李家还有我成为京城笑柄。”

林嬷嬷赶紧走到门边,让门口守着的丫鬟退下,又将门严实关上。“夫人呐,以前的事就让它过去吧。”

先帝和太后自小青梅竹马,情谊深厚,后来江山飘摇,皇室昏聩无能,先帝于北疆起事,建立起如今的大燕江山。

二十年后,先帝便将皇位传给如今的陛下,而他和太后两人退隐山野了,如今无人知晓他们的行踪。

而他们老爷便是太后唯一的弟弟,当今皇帝的亲舅舅。

温阁老对这位姐姐护的很,若是被老爷知道夫人在背后直呼太后闺名,还不知道会如何生气。


沈国公安抚地拍着萧若君的后背,声音沉怒而冰冷:“夫人你说是不是这胆大的丫鬟伤了你?若真的如此,今日我饶不了她!”

人人都知沈国公爱妻如命,他一生只娶一妻,将其捧为至宝。

满京城谁不羡慕萧若君,在娘家时便是千娇百宠的大小姐,到了夫家这么多年依旧被捧在心中。连她生下的儿女们,也是沈国公的心头肉。

沈玉铮微微勾起嘴角,眼底划过一丝讥讽,但她面上依旧规矩,不卑不亢:“国公夫人菩萨心肠,定能为奴婢做主。奴婢与国公夫人无冤无仇,怎么会故意冲撞国公夫人呢?”

沈玉铮淡淡扫了萧若君一眼,萧若君还没开口,沈泽凌忽然上前,一脚踹在沈玉铮身上。

“哪来的贱婢,敢威胁我娘?”沈泽凌眸光似剑,

沈玉铮倒在地上,痛苦地蜷住身体。她的腰腹似乎被踹断了,疼的她浑身都在打哆嗦。

沈——泽——凌!

她浑身发抖,既是疼的,也是恨的。

但很快她敛下眼底的杀意,吞下喉咙里的鲜血,哑声道:“请国公夫人为我做主。”

她连自称都省了,声音冰寒刺骨,听在萧若君耳中,仿佛耳边响起一道炸雷。

“不是她!是我自己,我自己不小心摔了。”

“真的?”沈国公不太相信,还冷冷扫了一眼沈玉铮。

“是真的。”萧若君怕沈国公继续计较,万一这个疯丫头不管不顾,抖出什么来。她忙拉住沈国公的衣袖,“国公爷,我的脚好疼啊……”

沈国公慌了,忙将人抱起来,喝问:“快请大夫,大夫人呢?!”

这时大夫正好赶过来,沈国公抱着人随大夫去了旁边的偏厅。沈泽凌看都没看一眼,倒在地上的沈玉铮,也跟了上去。

而沈烟兰想留下来,温云致还站在这里呢,但她又怕别人说她冷血不关心自己娘亲,最后咬牙跟了过去。

温夫人嫌沈玉铮惹出这桩祸事,便吩咐:“罚你去院外跪三个时辰,以后再这么没规矩冲撞了贵客,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。”

“是。”沈玉铮并不意外温夫人的处罚,就算不是她的错,但温夫人心中的怒火,需要有人承担。

沈玉铮缓了好一会儿站了起来,她按着腰腹的位置,按压下有一阵阵刺痛传来。

这一脚之仇,她一定找机会报回来,否则她就不叫沈玉铮了!

沈玉铮走到院门口,弯膝跪下。

初春青石板上的寒气,很快侵入她的膝盖,随即蔓延至全身。

她一动不动地跪着,面色冷白、唇色发青、脊背笔直,如竖松坚竹,又如出鞘寒刃。

温云致站在偏厅门口,身上被暖融融的烛光照拂着,耳边是沈家人关爱心疼的声音,而他的眼神却百无聊赖地落在院子门口。

那道清瘦但绝无柔弱的身影上。

一个奴婢而已,他竟仿佛看到了太和殿外长跪不起的那帮御史们,也是这般脊骨不折、铁骨铮铮。

他忽然起了兴致,觉得这家里终于比大理寺的牢狱多了些有意思的地方。

温府偏厅。

沈国公着急地问大夫了:“怎么样了?我夫人她有没有事?”

大夫收了号脉枕,道:“国公夫人这只脚之前就扭伤了,也没注意休养,导致肿胀的越发厉害了。至于膝盖和小腿上的淤青,只要按时抹药,三四天就能消除了。”

沈泽凌跟着问:“那我娘的脚什么时候能好?”

大夫道:“只要修养的好,两三个月便能好了。”


沈玉铮没接:“这是小姐的意思?”

“不然呢?”新云翻了一个白眼,不耐烦地将瓷瓶塞到沈玉铮手中,“小姐给你找了如此好的去处,你以后得宠了,可要记得小姐的恩情。要不是小姐,你永远都是一个奴才。”

沈玉铮把玩着瓷瓶,笑了出来。

新云神色不满:“你笑什么?”

沈玉铮笑问:“这么大的恩情你怎么不要?”

“我的事小姐以后自然会安排,快点进去,等你和宁远程的事成了,小姐还会给你准备嫁妆呢。”新云语气讥讽。

像她们这种豪门大户里的一等丫鬟,眼界、见识都比的上小官家的女儿了。就算许一个小官正妻,那也是做得的。

因先皇一生只娶了一个妻子,那便是荣安皇太后,也是他们温家的姑奶奶。先皇退位后,两人依旧恩爱情深,归隐山林。

这样的先例佳话使得许多女子,对自己的丈夫也有了要求。世家中的显贵女子也开始要求自己的夫君只娶一妻,不准纳妾,这也使得妾室的地位还不如一个奴婢。

说什么妾室也算半个主子,那都是温云芙拿来哄沈玉铮的。

“你说的对。”沈玉铮点点头,“小姐的恩情,我一定会牢牢记得。”

“这才对么,你这身份也只能做一个妾室,以后在宁府受了委屈,还不是小姐给你撑腰。”

新云又催她进去,沈玉铮转身,但就在这瞬间,她忽然回头,用手臂一把勾住新云的脖子,另一只手上的帕子牢牢捂住她的嘴。

“唔唔!”新月惊惧地挣扎,但没一会儿她就没了动静。

沈玉铮看看四周,将新月拖进院子里,放在角落。而她整了整衣裳,去敲了正屋的门。

屋门立马从里打开了,一个长相尚可的清秀男子出现在沈玉铮面前。

“玉……铮?!”宁远程惊喜万分。

沈玉铮视线往下,看到他手上攥着的帕子。这是前段时间新月说喜欢她绣的帕子,沈玉铮便送了她一块。

“玉铮我终于见到你了。”宁远程激动地说,“去年我第一次来府上迷了路,就是你给我指的路。”

沈玉铮丝毫没印象,但不影响她羞涩地笑了出来。“没想到宁大人还记得奴婢。”

“我记得!我一直想跟你说说话,温三小姐说今天能让你出来,我便偷溜过来见你。”宁远程说到这里,忽然紧张地朝门外看了看,“我恐怕得回去了,玉铮你等我。等我娶了温二小姐,我一定将你抬进府里。”

“温云芙怎么跟你说我的?”沈玉铮笑了,这一笑犹如芙蓉开面,格外动人。

宁远程痴痴地看着她:“她说你从去年见过我后,一直喜欢我,但碍于身份不敢表现出来。玉铮我不喜欢温二小姐,我喜欢的是你。就算我娶了温二小姐,我也只会疼你一个人。”

沈玉铮笑的不可自抑,伸手拿过桌上的茶壶,倒了一杯茶。她拇指抖了抖,准备好的药便落进茶水中。

宁远程忽地从身后抱住她,这在温府,他还没胆大到要做什么,他只是忍不住。

沈玉铮偏过头,举起杯子:“宁大人喝茶吗?”

宁远程的眼睛忽然瞪圆,近在咫尺的姣好面容让他喉咙一紧。“喝,喝,你喂我。”

沈玉铮笑着抬手,杯沿递到宁远程唇边。

宁远程口干舌燥地一口喝完,立马就心痒难耐,低头要来请她。

沈玉铮拿杯子抵住他的唇色,面上的笑容冷了些:“宁大人别急啊。”


只不过如今看来,赵良笙考中功名后娶她,似乎才是最快的方法。

“愣着干什么?上来。”温云致垂眼看着她。

沈玉铮道:“奴婢在一旁伺候……”

“上来。”温云致声音冰冷,眼神也黑沉沉下来。

沈玉铮抬眼,提起裙角上了马车。

马车外,小厮砚光问:“公子,我们现在回衙门吗?”

“回府。”

马车缓缓向温府驶去,沈玉铮的心情不太好。换谁好不容易休假一天,却一大早被老板拉回去了,都不会高兴。

而且这个老板还捏着她的身契,掌握生杀大权的人。她挺着腰板坐的笔直,规矩得很,但无端显的冷漠。

跟小院中,那个对着赵良笙笑的温软的人,判若两人。

温云致目光幽沉,心腔里似乎有“簌簌”声响,那是心底最深处毒蛇爬出来的声音。

“你想出府嫁人?”

沈玉铮不答。

“赵良笙的文章不差,三甲必定有他一位,却被你哄骗的团团转,真是愚蠢的很。”

沈玉铮忍不住道:“在公子眼里还有聪明人吗?既然都是蠢人,公子何必看在眼里。”

碍眼!

温云致只觉得沈玉铮发簪上那桃花枝,格外碍眼。

他倏地伸手将桃花枝扯出来了,沈玉铮皱眉看了他一眼。

她说一句该送女子鲜花,赵良笙便给她摘来了初春枝头的第一朵春花,她想要便再找赵良笙要一朵便是。

“桃花春色暖先开,明媚谁人不看来。”温云致捏着花瓣,狠狠一碾。

花汁顿时染红了他修长的手指,剩下的花瓣他慢条斯理地一片片摘下,随后——送进了嘴边,狠狠咬碎。

神经病!

沈玉铮往门边移了移,下一刻就被温云致拽进怀中。

温云致扣住她的下巴,将桃花汁喂进她嘴里。涩苦中带着芬香的气息,一滴不留,全让沈玉铮吞了下去。

她仿佛吞了一只苍蝇,被温云致恶心的难受。

“赵良笙算什么,一介毛头小子,也只能送你些没用的东西。”温云致按住沈玉铮挣扎的双臂,将人困在自己怀里。

嘴唇贴在她的耳边,话语轻幽,带着蛊惑的意味。

“你不如跟我,本公子能给你的多了去了。”

沈玉铮挣扎不开,又怒又气:“我跟你?难不成你要娶我?!”

温云致咬住眼前又白又嫩的耳尖,轻轻厮磨:“你的身份只能做妾,不过我也不会委屈你……”

委屈你大爷!

沈玉铮要气炸了,脑袋用力往后一砸。

想纳她为妾,除非她死!

沈玉铮回到温府,难看的脸色收了起来。

她转念一想,又觉的温云致不可能真的会纳她为妾。温阁老最重规矩,也最看不得男子不务正业,身边围着一群丫鬟妾室的。

从小温云致身边连一个照顾的丫鬟都没有,更何况他已经同沈烟兰定下亲事了。未娶正妻之前纳妾,不仅是打了国公府的脸,也容易让人嗤笑。

沈玉铮想通后,心情也好了些。

赵良笙要参加春闱了,在春闱之前他们都很难见上面了。沈玉铮也不着急,她对少年还是有几分信任的。

她回屋没多久,主院就来人叫她了,说温夫人让她过去一趟。

沈玉铮简单收拾干净便去了主院,她到了门口后,山雁进去禀报一声,里面便让她进去了。

她一进门便听到屋里的说话声,她走到一旁候着。

温夫人关心地问:“你脸上的伤怎么回事?和人动手了?”

温云致语气淡淡:“不小心弄伤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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