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宠妾媚又娇,高冷太子为她失了魂宁宁萧璲完结文

昼山月 著

其他类型连载

“往后,绝不会如今日这般失智。“墨兰,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吧,务必……让兄长他,死得轻松一些,别叫他受太多罪。”说完,太子妃就闭上了眼睛。心中无声泣血。温善似观音的柔婉面庞上,狰狞恨意如疯长的野草不住蔓延。宁宁——你害死本宫兄长的这一笔账,本宫早晚要你血债血偿!前院。萧璲坐在那里。宁宁恢复了之前在书房中的那般衣衫不整。细软的腰肢被牢牢禁锢,不许她因为娇气就耍赖逃离。一呼一吸间。手臂肌肉紧绷,青筋暴起。宁宁手指白的像雪,在他壁垒分明的腹肌上轻点,流连,带起一阵细微又难以忽略的痒意。萧璲微扬起线条锋利的下颌,俊美的深眸紧凝着她,狭长的眼尾泛着一抹红意,正是深陷其中,却又忽地腾出手来,攥住她的下颚,有些用力地强迫她泛着潋滟水光的狐狸眸子望向...

主角:宁宁萧璲   更新:2024-12-21 16:44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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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宁宁萧璲的其他类型小说《宠妾媚又娇,高冷太子为她失了魂宁宁萧璲完结文》,由网络作家“昼山月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“往后,绝不会如今日这般失智。“墨兰,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吧,务必……让兄长他,死得轻松一些,别叫他受太多罪。”说完,太子妃就闭上了眼睛。心中无声泣血。温善似观音的柔婉面庞上,狰狞恨意如疯长的野草不住蔓延。宁宁——你害死本宫兄长的这一笔账,本宫早晚要你血债血偿!前院。萧璲坐在那里。宁宁恢复了之前在书房中的那般衣衫不整。细软的腰肢被牢牢禁锢,不许她因为娇气就耍赖逃离。一呼一吸间。手臂肌肉紧绷,青筋暴起。宁宁手指白的像雪,在他壁垒分明的腹肌上轻点,流连,带起一阵细微又难以忽略的痒意。萧璲微扬起线条锋利的下颌,俊美的深眸紧凝着她,狭长的眼尾泛着一抹红意,正是深陷其中,却又忽地腾出手来,攥住她的下颚,有些用力地强迫她泛着潋滟水光的狐狸眸子望向...

《宠妾媚又娇,高冷太子为她失了魂宁宁萧璲完结文》精彩片段


“往后,绝不会如今日这般失智。

“墨兰,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吧,务必……让兄长他,死得轻松一些,别叫他受太多罪。”

说完,太子妃就闭上了眼睛。

心中无声泣血。

温善似观音的柔婉面庞上,狰狞恨意如疯长的野草不住蔓延。

宁宁——

你害死本宫兄长的这一笔账,本宫早晚要你血债血偿!

前院。

萧璲坐在那里。

宁宁恢复了之前在书房中的那般衣衫不整。

细软的腰肢被牢牢禁锢,不许她因为娇气就耍赖逃离。

一呼一吸间。

手臂肌肉紧绷,青筋暴起。

宁宁手指白的像雪,在他壁垒分明的腹肌上轻点,流连,带起一阵细微又难以忽略的痒意。

萧璲微扬起线条锋利的下颌,俊美的深眸紧凝着她,狭长的眼尾泛着一抹红意,正是深陷其中,却又忽地腾出手来,攥住她的下颚,有些用力地强迫她泛着潋滟水光的狐狸眸子望向他。

宁宁眼神有些不明所以。

“于尽忠,你派小十杀的?”只听萧璲冷静地问道。

“殿下干嘛这么问?难道你怀疑我?”宁宁睫毛轻颤了下,声音娇软又无辜。

“宁宁,孤还没蠢到连一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,都看不出来。”萧璲语气讥讽地道了句,随即松开她的下颚。

宁宁眉头一皱。

下一刻,天翻地覆。

“那殿下为何不戳穿我,好给你的太子妃出头呢?”她顿时一脸不高兴地问,同时媚眼间流露出几分疑惑。

以萧璲素来一本正经的脾性,他既然知道,怎的却还是配合着她下了雾昭的脸面?

“宁宁那样卖力地贿赂孤,孤怎会忍心拆穿?”见她变脸,萧璲薄唇冷峭地一勾,抱着她娇软的身子,又将她在锦被之间压入几分。

宁宁思绪顿时如云层被撞散,无法再集中精力去想事情。

双手紧紧揪住松软的被面。

萧璲并未就此再说什么,好似只是不经意间提起。

宁宁捉摸不透他的真正心思。

是以此敲打她,要她往后把握分寸,适可而止。

还是刻意向她透露,要她知晓,往后这样给人挖坑的事,若卖力伺候他,他还可以像今日这般装作毫不知情地配合偏袒她?

这个问题似乎没有答案。

唯有时间来验证他的底线。

一夜很快过去。

赵德福办事很快。

次日宁宁睡醒,他便告知她,新的院子已经收拾妥当,随时可以搬过去了。

昨晚讨好萧璲,可谓下足了本钱。

这会儿宁宁浑身酸软无力,累得要死。

她打着哈欠,在萧璲这里洗了澡,用了膳,磨磨蹭蹭的收拾着,直到眼看着临近傍晚,怕再不走萧璲晚上又要折腾她,才赶紧带着青喜去往她新的院子。

浮翠苑。

距离春晖堂不远。

到了以后,就见有两名婢女,两个小太监各自抱着一个小包裹等在那里,是萧璲吩咐赵德福安排的,往后伺候她的人。

宁宁在几人身上一扫,一眼瞧中了其中一个婢女。

二十岁上下的年纪,模样清秀,气质沉稳,看人的时候眼睛有一种不避不闪的耿直认真。
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她朝着这个略微年长的婢女笑了笑,问道。

“奴婢没有名字,殿下说,请郡主赐名。”婢女望着她说道。

“哦。”宁宁一听,就知道这名婢女是萧璲亲自为她挑选的。

也是奇了怪了。

他怎么就知道她能一眼相中这个婢女?


没多久,他回来。

“殿下,奴才问清楚了,郡主是听说了您这几日宠幸玉国公主,才突然决定要进宫的。”赵德福恭敬地禀报道。

萧璲闻言,眉头倏地一松。

原来,是吃醋了。

宁宁竟也会吃醋。

他一时觉得,到底宁宁也只是个寻常女子,一时又觉心中松爽不已。

“殿下,陈良娣遣人来问,说是还未用晚膳,一直在等着殿下。”这时候,外头一名侍卫进来禀报道。

陈良娣,便是那位玉国公主。

陈绾绾。

如今是太子良娣了。

萧璲一连宠幸她五日,给足了她面子。

想到因此而与自己置气的宁宁,萧璲心道,若今晚再不赶紧进宫去哄着,依宁宁的性子,还不知要跟他闹腾多久。

于是便冷着眉眼,道:“告诉陈良娣,孤今晚还要进宫一趟,与内阁的大臣商议国事,就不过去了。”

侍卫连忙应了去回话。

待陈良娣派来的奴才一走,萧璲就眉眼舒展。

视线一转,睨着赵德福这个没眼力见的东西:“备车,进宫。”

“奴才遵旨!”

马车不久前才从宫中回来。

那时候萧璲一身怒气,周身气势慑人。

可再折返回去的这一路上,却姿态慵闲,似乎心情颇好的样子。

却不知这时候的慈宁宫。

宁宁躺在偏殿的床上正睡着。

一道高大的黑色身影却摸了进来。

来人一把抱住床上娇软的身躯,微暗的月光下,瞥见几分女子娇媚的侧脸线条,是熟悉的勾人,当即激动地出声:“宁宁!我的好宁宁!太子不要你,我要你!你今晚就从了我吧!我让你做我的皇子妃!”

被抱住的女子一下从睡梦中惊醒,整个人都有些懵了。

她落在男人宽大的怀里,一听能做皇子妃,顿时心情激荡。

半推半就中,就从了对方。

萧璲来到以后,首先听到的,就是宁宁住的寝殿中,一阵男女欢爱的污言秽语。

一道熟悉的男子声音,不时激动地唤着“宁宁”的名字。

回应他的,则是女子娇媚舒爽的轻哼。

赵德福当即脸都白了!

他连忙偷偷观察自家殿下的脸色。

虽然此处无一丝灯光,但月色足以照亮,使得赵德福看清太子脸上凶戾难看,仿佛想要杀人的表情!

“殿下,奴才听着,里头似乎是……是大皇子!”

他连忙出声提醒,希望自家殿下不要冲动行事。

然而,萧璲却只目光冰冷锋利地瞥他一眼,随即从随行侍卫身上抽出一把长刀,直接踹门而入!

他直入殿内,立即嗅到,屋子里似有一股催情的媚香。

萧璲对此并不意外。

宁宁一向厌恶大皇子,绝不可能主动献身。

若非大皇子使用这种下作手段……

萧璲难以再细想下去,一眼扫到正激烈交合的二人,对准那道高大的黑影,手里长刀当即毫不犹豫,朝着大皇子砍去!

“啊!”

大皇子背上挨了一刀,当即惨叫一声,从女人身上离开,痛得翻倒在地上。

女子也当即尖叫一声。

顿时,整个慈宁宫都热闹起来。

云如姑姑很快披着衣服,手持灯盏来到,一眼瞧见萧璲衣着染血地站在那里。

而偏殿中的情况,不堪入目。

她扫一眼那低着头不敢见人的女子,心中了然,连忙上前说道:“殿下,今晚郡主说一个人睡害怕,是与奴婢住在一起的。

“这偏殿中,留了郡主身边伺候的那个婢女!她不是郡主!”

云如姑姑话音一落。


四月初八,既是浴佛节,也是太子妃的生辰宴。

太子妃曾因设粥棚,做善事,抄经书为灾民祈福,被太后称赞,说她面若观音,亦有佛心。

太子也早就发过话,每年的生辰,都要为太子妃好好庆贺。

为此,一到三月的最后几日,东宫就开始忙碌起来。

然而今年的这个时候,关于宁宁的种种谣言,却突然甚嚣尘上。

萧璲上完早朝,正打算去翰林院和几个内阁成员议事,大皇子萧靖和七皇子萧允从后面跟上来叫住。

大皇子直接抬手,搭在萧璲的一边肩头,一脸调笑地道:“太子这么着急要走,是要回东宫见宁宁吗?”

萧璲眉头一皱,面色不悦地看向他。

“听说你一连宠幸宁宁三日,不是我说,她那具骚浪的身子,以前都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过了,那个谁家的儿子不是早就嚷嚷过,说宁宁才十六就被他给破了身子吗?太子,你是一点也不嫌弃她不是处啊。”七皇子也跟着说道。

“七皇弟这你就不懂了吧?宁宁失踪一年,都以为她要么早就死了,要么早就被谁给趁乱当做禁脔囚禁了起来,结果,她竟然是被自己父亲的亲信,给卖掉扬州勾栏院里,做了一年妓女,哦,是瘦马,不过,说得好听叫瘦马,说得难听……呵呵,也不知道都接过多少客了,太子,不是我说,就算她是宁宁,连我都接受不了,你倒是一点不担心自己头上绿帽子多啊……”大皇子甚至说得比七皇子还要过分。

一旁,跟在萧璲身后的亲信大臣们,一听这话,都是面色微微一变,连忙看向太子。

萧璲则神色微冷,心中了然。

一定是有什么跟宁宁有关的流言蜚语,传了开来。

若是换个男人,听到自己的侍妾被别的男人这么议论,只怕早就会因为面子上挂不住而暴怒,甚至回去以后,就会将宁宁给赶出去。

只可惜,他是萧璲。

当今的太子,从十几个兄弟中夺得储君之位,绝不是软弱无能之辈。

此时,萧璲目光冰冷地望着他的这两位兄长。

他比谁都清楚,宁宁是被他破的身。

宁宁的身子,也从来都只被他碰过,只有他。

突然的,他想起那一夜,宁宁的眼泪。

她哭着向他控诉,说她没了娘也没了爹,没有了家,在东宫位份既不高,也不是什么朝中大臣的女儿……如今便是任人欺辱。

“两位皇兄是不是弄错了一件事。”本不欲与这两个废物理论的萧璲,突然冷笑出声。

“什么事?”大皇子和七皇子对视一眼,神情狐疑。

“难不成,宁宁的名声什么时候好过吗?”只听萧璲讥诮地道。

宁宁的名声没有好过。

从来不好。

以前纵使宁凇还在,关于宁宁的那些风言风语,也从来没断过。

“你就一点不介意宁宁跟别的男人睡,给你戴绿帽子?”大皇子不明白萧璲这话是什么意思,只能试图再度刺激他。

“大皇兄到底是在为孤着想,还是嫉妒宁宁如今是孤的人?”却听萧璲反问他。

“我嫉妒你?她那种水性杨花的贱人,我会嫉妒你?”大皇子当即脸色涨红,像是突然被气到了,又好像只是被萧璲戳中了心思。

“哦?真是如此吗?”

只听萧璲语气淡淡地质疑他道,“怎么孤记得,大皇兄以前对宁宁很是殷勤呢?似乎还亲自为宁宁捡过鞋?”

大皇子闻言,登时一噎。

只因确有此事。

有一次,宁宁玩水,不小心鞋子掉了,大皇子不顾自己身为皇长子的尊严,殷勤地跳到水里为她捡起鞋子,双手向她奉上。

结果,宁宁嫌弃被他碰过的鞋子脏,不肯再要,大皇子却如获至宝,整日揣在怀中。

谁知道,有次宫宴的时候,那只绣鞋不小心从身上掉下来,被人当场认出来是宁宁穿过的绣鞋……

就因为这事,他不但在几个兄弟中被嘲笑了好久,说他身为堂堂皇长子,却给朝臣的女儿做舔狗,还被他母妃给狠狠训斥了一顿,说他没出息。

七皇子听着,也想起这事,不禁笑出了声。

可还没等他笑够,就突然瞧见萧璲目光讥讽,似笑非笑地瞥着他,道:“论巴结讨好宁宁,七皇兄似乎也不遑多让?”

七皇子闻言,脸立即是一副挂不住的恼怒心虚表情。

他想起来,宁宁有次在御花园放风筝,风筝线断了,掉在一座假山上,她懒得去捡,他为了献殷勤,亲自爬到假山上,结果不小心摔了一跤,流了一脸的血。

最后风筝捡回来了,宁宁却不肯要,说被他碰过的东西多少带点晦气,可他却还陪着笑,一句反驳的话都不敢说……

甚至,那只被宁宁玩过却又遭了她嫌弃的风筝,至今还在他府里供着呢!

“宁宁从前名声就差,两位皇兄还上赶着做她的裙下之臣,如今却在这里空穴来风,编排她的不是?”

萧璲声音冷冽,睨着这二人的神色陡然森冷威严了起来,“别忘了,宁宁是长公主姑母的独女!是父皇亲封的郡主!

“宁凇虽然有罪,可宁宁另一半的身份,却是皇亲国戚,你们二人这般将有关她的谣言传得漫天都是,是觉得这样说了,会让同为皇室子弟的自己脸上有光,还是生怕皇室的威严不会受到损害?

“若是你们这话传到父皇二中,你们觉得,父皇会如何处置你们?”

他此言一出,大皇子和七皇子都是脸色剧变,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,一个个低着头,恨不得立即夹着尾巴做人。

毕竟谁不知道,父皇有多宠爱宁宁?

哪怕宁凇倒台,宁府被抄家,他也不舍得褫夺宁宁的封号。

甚至宁宁失踪以后,他还多番派人寻找她的下落。

若是叫他知道,他们当着太子的面编排宁宁……二人都是有些不敢想父皇会怎么罚他们了。

“还有,宁宁如今是孤的人!若再让孤从你们二人口中,说出宁宁的半个不是,就别怪孤不顾兄弟间的情谊了!”

萧璲这般毫不留情面地将二人训斥了一顿以后,又冷冷扫了他们一眼,就提步走了。

他身后亲信们也看了一脸悻悻的两个皇子,连忙跟上。

直到到了一处没什么人的宫道上,一个亲信才忍不住说道:“殿下方才为何要替宁宁解释那么许多?她自己过去到处作恶,名声败坏,这才有人传了她的闲言碎语出来,依微臣之见,何不将她赶出东宫?殿下若不舍得,哪怕当做外室安置也好,如今京中谁不知道,这宁宁除了一个郡主的虚名,实际上根本一无所有?她名声这样臭,早晚连累了殿下的盛名……”


“春晖堂的奴才?”

此言一出,众人立即看向太子妃。

“简直一派胡言!”太子妃自是当即否认,她看向萧璲,脸上表情带着一抹气愤,“殿下,这是污蔑!今日种种,分明是宁宁有意舌下圈套,意图污蔑臣妾!”

宁宁冷冷一望,又问青喜:“男的女的?你可还记得那人长什么样?”

“不男不女的。”

青喜还有点懵,这么说了一句,很快就又道,“是个太监!长得干瘦,左脸脸颊上还有一颗黄豆粒那么大的黑痣!反正就是春晖堂!奴婢以前跟着主子去春晖堂曾见过他一次!”

太子妃听着这描述,就心里一紧。

“这说的不是春晖堂的管事太监于尽忠吗?”一旁,吴奉仪忍不住说道。

“殿下……”宁宁立即看向萧璲。

“赵德福,把人找来。”萧璲瞥她一眼,明白她的意思,便当即吩咐道。

“奴才遵旨!”赵德福立即带着人去了。

宁宁则依旧望着萧璲,语气难过地道:“我说呢太子妃为何紧揪着我不放,而且今晚是她的生辰宴,她都不管不顾的执意要来捉奸,原来,这一切都是她设计好的!

“我看周承徵也是被她给骗了!

“竹月早就背叛了我,投奔太子妃,她分明是太子妃的人,却找上周承徵,骗周承徵出力,主动提出要捉奸……这分明是想要借刀杀人啊!”

说着,她又看向太子妃,语气充满了不敢置信,“太子妃,我真没有想到,你面如观音,却心如蛇蝎!”

“宁宁,你莫要颠倒是非黑白,本宫今晚是担心你,所以才提议要来沉碧阁的!你不要好心当作驴肝肺!”太子妃沉着脸,出声反驳道。

“是不是胡说,等你身边的狗奴才到了,将他严刑拷打一番说出实话,也就都知道了!”

宁宁冷笑一声,随即瞥向一旁仍旧跪着的人,“只可惜了周承徵,被人蒙蔽,出力又不讨好,还害了自己!”

“殿下!妾身全明白了!”

一旁,原本一心担忧自己会被太子妃报复周承徵听了这么半天,却是猛地恍然大悟!

“那竹月当初找上妾身,是因为她说听到郡主在院子里跟您吵架,言之凿凿地说赵侧妃的兄长赵敬之今晚会来东宫与郡主偷情,并且再三怂恿妾身前来捉奸在床!

“妾身一直以为,今晚这个奸夫就是赵侧妃的哥哥!

“可直到现在才明白,恐怕是赵侧妃的哥哥不上当,不肯答应,太子妃就又利用自己的蠢蛋亲哥来谋划这一场,为的就是除掉郡主!

“殿下,这一切都是太子妃的谋算,妾身只是上当了!求您为妾身做主!”

赵侧妃闻言,顿时就明白过来,为什么之前周承徵一直意有所指地看着她。

原来她险些被坑害!

而且,这里面还有太子妃的手笔!

她当即眸光恨恨地看向太子妃。

而太子妃几乎要站不住!

她的盘算,竟全都被宁宁给识破,而且还这么抖落出来!

面对这一个个仇视的眼神,一向稳操胜券,将东宫后院紧紧把控在自己掌中的太子妃,直觉今夜的自己,仿佛墙推众人倒!

偏偏,她喉咙干涩,此刻一句辩驳的话都难以再说出口了!

说,没人信,自取其辱。

不说,仿佛是畏罪心虚,更是耻辱!

唯有一点。

于尽忠对她不但忠心耿耿,而且对此事一无所知,就算殿下派人去寻他,也根本无济于事!

正当太子妃刚要为了自己的安排松上一口气时,却见赵德福匆匆归来,飞快看她一眼,继而向太子禀报道:


“若太子始终不肯主动,你就好好考虑朕之前说过的话。

“另说一门亲事。

“有朕在,没人敢对你说三道四。”

宁宁又陪着皇帝说了会儿话,见他面上露出几分疲态,嘱咐他休息,便懂事地先退下了。

皇帝命自己身边伺候的太监总管陈诚亲自带宁宁去往慈宁宫。

慈宁宫那边提前得了消息。

好在太后虽然不在,留守的宫人一向勤勉,再加上宁宁自小跟在太后身边,早几年跟太后关系亲密,时常来慈宁宫小住,宫人们对她也都比较熟悉。

是以,宁宁到慈宁宫时,她以前常住的偏殿已经被收拾妥当。

“这偏殿是太后娘娘专门给郡主空出来的,便是宫里的公主想要在此留宿也不许,为的就是郡主什么时候想进宫了,随时可以住下。”慈宁宫留守的掌事姑姑云如笑着说道。

只可惜,宁宁长大后因为雾昭的关系,与太后疏远,再没来小住过。

宁宁闻言,抚摸着殿内熟悉的各种物件。

甚至还发现了一些她小时候的玩意儿,眸子里顿时浮现出几许怀念。

“是我从前不懂事。”

她语气有些伤感地道。

同时内心中暗叹。

从前那个没有觉醒自我意识时的自己,实在是天真愚蠢又自我。

雾昭故意与太后亲近,摆明了是离间之计。

可她偏偏上当。

也不知太后该有多伤心。

难怪萧璲以前总是瞧不起她。

不过好在,太后还在世,一切都还有弥补的机会。

“那郡主先在慈宁宫好生歇着,奴才就先告退了。”一旁,陈诚适时地说道。

“今日有劳陈公公了。春娇。”宁宁朝他纯然一笑。

随后示意身边跟着的婢女看赏。

然而,春娇一对有些妩媚的眼招子却只顾着看殿内奢华的一应物件,压根没听见宁宁叫她。

直到宁宁又叫了她一声,她才慌忙应声。

可对着宁宁给她使的眼色,她却一脸木讷,不知所措地茫然愣在原地。

“把我之前给你的钱袋子拿给我。”

见此,宁宁脸上的笑容立即淡了下去,直接说道。

“是,宁侍妾。”春娇连忙将钱袋子递给她。

宁宁亲自给了陈诚赏钱。

陈诚等在原地,倒不是真的贪这几个赏钱。

只是,皇帝有多宠爱宁宁,为什么如此宠爱宁宁,甚至胜过于对宫中的诸多公主,他这个跟在皇帝身边几十年的老人,可是比谁都清楚。

此时就瞧着这春娇长了一张妩媚的脸,身为郡主身边的婢女,却一点身为婢女的自觉都没有,且侧脸乍一看去,跟郡主的容貌还有几分相似,就不由得多了两分心眼。

“多谢郡主赏赐,老奴就厚着脸皮收下了。”

陈诚一边接过赏赐,一边状似不经意地问了句,“不知这位春娇姑娘,是怎么到郡主身边伺候的?”

“哦,奴婢是殿下安排伺候宁侍妾的。”春娇一听问到她,不等宁宁回答,便立即娇声抢先答道。

宁宁意味深长地瞧她一眼。

陈诚则和一旁的云如姑姑对视一眼,彼此交换一个心知肚明的眼神。

这婢女僭越了。

轻浮,又不懂规矩。

且称呼郡主为“宁侍妾”,分明内心中对郡主毫无敬畏。

然而殿下行事一向沉稳,有规有矩,分寸从来都把握得炉火纯青,怎么可能派这么一个跟郡主长得像、又不懂规矩的在郡主身边伺候?

“原来如此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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