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当然这是后话。
迟迟没听到车子发动,我突然心领神会,麻溜换座。
终于出发了。战战兢兢端坐半路,怕显吵又不敢吱声。然后,就迷迷瞪瞪睡着了。
邹以深正要问许言约见事宜,就发现副驾的女人:鸦羽似的睫毛轻扇,在鹅蛋脸上投下一片阴影。
鼻翼颤动,宛若樱桃的小嘴稍稍一开一合,粉唇挂点水珠,浅浅绵长的呼吸声传出。
邹以深内心腹诽:“这小丫头还真把我当司机用了……”却不知那嘴角已经悄悄上扬,划出愉悦的弧度。
两小时后到了J市郊区动植物园。这次的出差任务是救活几株濒死的远古山茶花,并研究出专属促生长剂。
看到在培养水土里的远古山茶虽然奄奄一息,但尚存几朵烧焦的花骨朵傲立枝头,好似对命运的抗争一样。
“天杀的,这么漂亮的野生山茶花就让一群没素质的s.B大学生糟蹋了。还没找到这该死的纵火犯,太可惜了!”抓到人我许某人一个义愤填膺。
“别贫嘴,赶紧的记录数据。一会还要研究看看从y省山上带来的原生土壤。”邹以深一脸认真戴好手套,打开随行的小皮箱翻找测量仪。
“哦哦,来了。”我掏出前一晚提前做的表格,准备记录参数。
“根部36*”
“灼伤48*”
“整体补救范围占67%”邹以深一顿操作行云流水,没有经过云计算就已经得出大部分结论。
………
“记好了吗?等会整理众和交给我 。”邹以深回头看了一眼我的报告。
“好了,稍等。”我呼出口气,松懈下来。
不得不说邹扒皮还是有两把刷子的,数据测两遍还念得飞快。
呼~差点跟不上节奏。
时间过得真快,我在笔记本上敲敲打打,删了又改,终于有一份还行的总结。
我甚至就这几个月学识,还做了一个拯救方案。
递给邹以深的时候,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