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中带着急切和焦躁。
我甩出两份文件,满是讥讽。
“这就要问我们伟总了。”
“我上任第一天,就有供应商上门,吵着要见伟总,说只和伟总对接。”
“伟总还得意洋洋地炫耀他在商界多么有地位,供应商都巴结他。”
“然后大笔一挥,买了一批原材料。”
“我想看清楚,还被他臭骂一顿,这件事同事都还记得呢!”
“现在清算一查,才知道那是一批淘汰的低价货,根本不值钱,九百万化为乌有了。”
没有人骗他,只是他自己不懂装懂,充大头。
而卖这批货给他的公司,法人是那位被性骚扰同事的哥哥,这个公司的实际持股人也是我。
他打出的子弹,正中他自己的眉心。
“你,你~”
妈最后也不舍得骂她的宝贝儿子一句。
王浩伟不死心:“那也不可能是负数,还有几百万呢!”
这是他们最后的希望,我知道他们还欠着钱,等着遗产去还债呢。
我我微笑地回应:“还有?还有当然是遣散员工的劳动赔偿啊!”
他激动得破口大骂:“什么?你把钱给这些臭打工的?这些牛马炒了就炒了,还要赔钱?”
这下坐了一桌的管理层都坐不住了。
“喂!你这话什么意思啊?所以你们果然想赖账,幸好宏总有先见之明。”
“就是,忍这两个贱人很久了,一出现就是辱骂员工和大喊大叫,贡献是一点没有的。”
大家终于忍无可忍了,外面的员工也一股脑涌了进来。
“公司都倒闭了还回来充什么老板啊!给他们脸了?”
混乱中我急忙坐到了桌子上,声音嘈杂,推搡中好像还发生了踩踏。
过了很久他们两个才狼狈地爬出会议室,满嘴诅咒,落荒而逃了。
眼看快要到手的两千万化为乌有,感觉如何?
但这只是开胃菜。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