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我想告诉你一个秘密。”
隔着三米的距离，我盯着何燕，一字一顿:“何燕，其实你偷税漏税的事，是我举报的。”
“你说什么……”何燕不可置信地看着我，表情怔愣，满脸茫然。
转瞬，她声嘶力竭地质问我:“为什么！程逸飞，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！”
“因为，这是你的报应。”
何燕表情扭曲，死死咬着牙，突然像是疯了一样，歇斯底里地朝我冲了过来。
可她只是跑了两步，便被安检人员拦住。
她蹲在地上，抱头痛哭。
“为什么，为什么……”
看着崩溃的她，我心中闪过一阵快意。
我转过身，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前尘往事，随风而逝。
我们之间，彻底结束了。
11
我走后，何燕失魂落魄地回了出租屋。
刚到家，却遇到了几个凶神恶煞的男人。
“臭娘们，欠我们老板的钱到底什么时候还？”
何燕吓得魂飞魄散，立即求饶:“大哥，求你们再宽限一些期限好吗？等我有钱一定会还的！”
“等你有钱？”为首的男人目露凶光，恶狠狠道，“那得等到什么时候！说好了两个月后一定还钱，这都拖了多久了，你要是再不还，我们就只能拿你去抵债了……”
“你们想干什么？”何燕满脸惶恐。
男人不给她拒绝的机会，一把扛起她，将她装进了面包车里。
“当然是把你卖进窑子里还债了！”
何燕从此被限制了人身自由，过着惨无人道的生活，每天非打即骂。
她被强迫接客，每天不停地灌酒，阿谀谄媚地讨好那些猥琐恶心的男人。
她像是一具傀儡，行尸走肉地活着。
赚到的钱，全部都会被收缴，直到还清债务为止。
可她欠下的债务太多，或者将用一辈子去偿还。
没有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