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脸之后,转怒为喜。
“蒲草阿,那臭婊子没有福运,染上了脏病。昨天来了给客人,说那婊子身下都烂了,给人客人吓了一跳。害的老娘损失了十几文钱呢。现在估计被送到山里埋了。”
鸨母打量着云雀,心想真好看啊,明天一定能给我大赚一笔。
“妈妈,求你把姐姐找回来吧,明日我挣的钱给姐姐用药。”
鸨母好似没听到一般,“哭的这样丑,鼻涕四溅的,以后可不能那么哭了。”
“况且若不是你这身皮肉贵,你今天多少得挨打。她这命哪有药贵。”
云雀到最后也没能再见到蒲草,有个脏丫头跑过来和云雀说,蒲草刚被抬出去就没气了,抬尸的奴仆边走边说晦气。
楼里的小厮说,那脏女人肚子都显怀了,估计有几个月了。
我摸了摸眼角,我其实已经很多年不哭了。
哭是最没用的。
次日一早,我就被一群人拉起来梳洗打扮,沐浴焚香。
“真是如月宫仙子般美艳绝伦,侧目生春阿。”
身侧之人则摇了摇头,“我看这花魁不该用月宫仙子来形容,倒是弱柳扶风,比那西施多几娇。”
我生来就被当成货物卖了,眼下更是实感,看着众人对我评头论足。
看来又得被卖个好价了。
“我出五百两白银。一千两。两千两。”
不知过了多久,“一万两金,我要买下这位姑娘。”
是一位玉树临风,身姿威武的大人。
5.
被一顶小轿子悠悠的抬着,我才知道那位大人是如今风头正盛的护国大将军李毅。
这府中将军我只见过一面,就是买我那日。自那之后,连这将军的名我都没听过几次。
反而如今府中我与夫人更为熟悉。
“妾身给夫人问安。”我弯曲膝盖,遥遥一拜。
这大户人家的礼数,我学了多年,不会有任何差错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