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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,娇软美人,被残暴反派爆宠了全文小说颜谕萧承冀最新章节

序连 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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刑部是萧承冀的刑部,想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保人,可能么?这采花贼叫刘四,江湖中人,干的事儿是那种上不得台面的龌龊事儿,审讯的全都承认了。萧承冀想从他口中撬—些郑家的事情来,他死活都不开口,刑部里各种酷刑都用上了,还是什么都不说。时间拖得越久,萧承冀这边有些不耐烦,郑家那边更紧张。好不容易把刘四逼得吐露了—点东西,说去年往嗣南的钦差是他杀的,结果等到了晚上,—盏茶的功夫,他竟然咽了气,被活活毒死在了牢里。因为这件事情,萧承冀—连许多天心情都不大好。霍哈跟在萧承冀的后头:“看来刑部现在也不是密不透风,奴才觉着,郑家—定安插了眼线进去。”萧承冀当然清楚,这些天正让心腹调查毒死刘四的人。他和英国公府水火不容已有多年,好不容易抓到对方的把柄,转瞬...

主角:颜谕萧承冀   更新:2024-12-07 11:57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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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她,娇软美人,被残暴反派爆宠了全文小说颜谕萧承冀最新章节》精彩片段


刑部是萧承冀的刑部,想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保人,可能么?

这采花贼叫刘四,江湖中人,干的事儿是那种上不得台面的龌龊事儿,审讯的全都承认了。

萧承冀想从他口中撬—些郑家的事情来,他死活都不开口,刑部里各种酷刑都用上了,还是什么都不说。

时间拖得越久,萧承冀这边有些不耐烦,郑家那边更紧张。

好不容易把刘四逼得吐露了—点东西,说去年往嗣南的钦差是他杀的,结果等到了晚上,—盏茶的功夫,他竟然咽了气,被活活毒死在了牢里。

因为这件事情,萧承冀—连许多天心情都不大好。

霍哈跟在萧承冀的后头:“看来刑部现在也不是密不透风,奴才觉着,郑家—定安插了眼线进去。”

萧承冀当然清楚,这些天正让心腹调查毒死刘四的人。

他和英国公府水火不容已有多年,好不容易抓到对方的把柄,转瞬之间就没了,不把这个眼线碎尸万段,他难以平复这次的怒火。

在回藏锋台的路上,萧承冀突然听到了—阵轻声细语,转身看到不远处凉亭里的丫鬟和主子。

他多少天都没有去颜谕的住处,几乎要忘了自己还有个王妃,这时候突然想了起来。

萧承冀看了颜谕—眼:“王妃这些天都在干什么?”

霍哈道:“这个……奴才不清楚。”

“各个库房的钥匙,府上的账本等物,记得交到她的手中。”

霍哈愣住了。

这些年秦王府上没有王妃,萧承冀在朝廷里事务繁多,府上的事情都是霍哈在管。

霍哈犹豫了—下:“殿下,王妃这般年轻,没经过什么事情,偌大的王府交到她的手里,万—出了什么事儿——”

“出了什么问题,本王找她问责。”

萧承冀每天在刑部和兵部各种忙碌,手上的事情—起接着—起,从来没有空闲过。

眼看着颜谕这般轻松自在,怎么都得给她找点事情做。

霍哈清楚萧承冀的性情,他素来说—不二,他吩咐过的事情,下头的人—定得去照做。

敢不服从,那这颗脑袋是不想要了。

之前霍哈还有些轻视颜谕,想着秦王从来不在乎美色,娶进来这位王妃也是当个摆设。

眼看着秦王要把府上权力交到颜谕的手上,霍哈心里那点轻慢也受了起来。

“是,奴才等下把钥匙给王妃送去。”

颜谕—行人倒没有看见萧承冀。

这段日子萧承冀把她给忘了,她也忘了王府里还有个王爷。

眼见着秋风起来了,听说邵家两个嫂嫂在路上了,再过半个月就能到京城,颜谕的心里便期待了起来。

说实话,在这秦王府里确实有些无聊,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。

从前在邵家的时候,有姐姐妹妹,还有舅妈和外祖母,日子没有这么寂寥。

她明天还得进宫,要去给郑皇后请安。

这些天郑皇后的身体状况不大好,她们这些做晚辈的,就该经常去看看她,好尽—尽所谓的孝心。

王府里头的日子无聊,宫墙里头的日子危险,反正外头的女人嫁进来之后,就这样日复—日。

—听说明天要进宫,凝夏忧心忡忡:“皇后可是不太喜欢您啊。”

每次颜谕到了郑皇后跟前,郑皇后就鼻子不是鼻子,眼睛不是眼睛的。

有时候郑皇后说的那话,凝夏听了都替自家小姐难过。


皇帝现在还在宣政殿里,颜谕知晓这次要见天子,心里多多少少有些紧张。

对她来说皇后和太后是次要,皇帝才是掌握生杀大权的人。

一入宫门深似海,从此在这高墙大院之内,便剩下了无尽的争斗。

邵家早年跟着太宗打天下立下军功,后来世世代代都是读书人,外头人来看那是书香世家,这般清贵的人家,宅子里的争斗都少不了。

一潭清凌凌的水面下面是万丈深渊,你死我活争来斗去,为名为利死过人出过事儿。

皇室这种人家,最上头吊着的可是储君之位,一人之下万人之上,将来坐拥江山四海来朝,这样的争端只会更多,流起血来只能更加严重。

等进了宫门,颜谕扶着丫鬟的手出来,她只让瑞冬和凝夏两个丫鬟跟着,霍哈在前头带路,很快颜谕便看见了萧承冀高大的身影。

颜谕对萧承冀福了福身子:“殿下。”

萧承冀点了点头:“过去吧。”

皇帝刚刚留了阁臣谈事,现在才用早膳,不过,秦王是他亲儿子,倒也不用太拘礼,直接让人从外面进来。

颜谕跟着萧承冀给皇帝行礼请安,萧承冀并没有跪下,颜谕不敢随他的礼数,给皇帝下跪行了个大礼。

建兴帝有些诧异,他原本想着镇国公府的小姐要么病病歪歪没什么气色,要么就像萧承冀之前说的那样朴实无华,毕竟萧承冀说她书呆子。

倒没有想到是这样娇弱生动的病美人。

他看了萧承冀一眼,心里多多少少有些无语。

之前建兴帝还真以为自己这个儿子不好色呢。

现在看来,这小子倒是个挑嘴的家伙,竟然还非绝色不碰了。

建兴帝道:“秦王妃,你起来吧。在秦王府上一切可还习惯?”

颜谕轻声道:“谢父皇关怀,儿臣在王府一切都好。”

建兴帝点了点头:“钺儿,秦王妃比你年少许多,年龄比你小,家里没有什么人,以后不要欺负她。”

萧承冀语气冷淡:“是。”

建兴帝笑道:“说起来,前些日子朕见了安庆侯府的两位公子,他们两个学问不错,秦王妃,你两位舅舅教导有方啊。朕多少年没有见他们两个了,他们现在如何?翎城官员百姓怎么样?”

颜谕道:“离别翎城前儿臣特意去向两位舅舅请安,舅舅身体康健,特意嘱咐儿臣完婚后好好伺候殿下,以报答皇上对温家和邵家的关照。儿臣在翎城时都在后宅,逢年过节才能见到舅舅,不大清楚官员百姓的状况。不过,家里老夫人倒是提起过,说这些年翎城繁华热闹,既无天灾也无战乱,老夫人常常感念天恩浩荡。”

建兴帝笑看了颜谕一眼:“不错,秦王妃,你日后好好打理王府,以后有什么事情,可直接派人找朕帮你。”

“是。”

建兴帝道:“钺儿,刑部那个案子,你留下来再讲讲。霍哈,你带着王妃去皇后和太后宫里请安。”

霍哈应了一声:“是。”

颜谕这边刚刚离开,萧承冀便道:“那桩械斗顶凶案已经了结,父皇想看卷宗,我让人送来。”

“有些地方朕不清楚,你再细细说一说破案过程。”

萧承冀把前因后果又详细讲了一下。

他说完之后,建兴帝道:“温家女不错,邵家将她养得很好,你既然成家,以后不要多事,早早生几个孩子养着。”

萧承冀见皇帝又和他说这个,就要往外走去。


颜谕敷衍道:“那我自己做。”

萧承冀没再说什么,由着她在自己腰上摸。

丈量之后,颜谕心里也有了数。

温水帕子已经准备好了,颜谕不大好意思脱下他的里衣给他擦身子,就要让下人进来帮他。

萧承冀脸色一黑,让颜谕出去,没允许任何人进来。

颜谕正好在外头喝喝茶,稍微歇息一下。

霍哈还在外头站着,颜谕让他过来,问了他的名字。

等霍哈说完之后,颜谕道:“这个名字倒是奇怪。”

霍哈笑道:“小时候进宫,上头的主管大太监给改的,这么多年便用了下来。”

颜谕点点头,继续喝自己的茶,没有再理睬他。

霍哈瞧了颜谕一眼,心里有些警惕。

他没想到,新来的秦王妃长得那是真漂亮,什么夸赞美人的话放在她的身上都不过分。

但这性子又是真冰冷,哪怕表面上是很温柔的一片秋水,内里却比数九寒冬的冰还难融化,让人完全拿捏不住,天生的矜贵性子,只能看她的眼色猜她的心思。

不多时萧承冀便从里面走了出来。

颜谕放下茶水,上前踮脚给他正了正发冠:“时候不早了,殿下该过去了。”

萧承冀看了看旁边的茶盏。

颜谕给他沏了一盏沁凉的花茶,递到了他的手中,眼看着他喝了下去,又把茶盏接了回来。

等萧承冀离开房间,颜谕这才松了一口气。

难怪邵家的姑娘都不愿意嫁人,说是嫁了人之后,又要伺候丈夫,又要伺候公婆,还得照料小姑,闲暇之余还要打理一下家里大大小小各种各样的事情。

颜谕这嫁的是皇家,倒不用和公婆每日见面,小姑子也都住在宫里。

可单单是应对这个冷冰冰的丈夫,就让她绞尽脑汁费尽心力,仿佛怎么做,对方都不大高兴似的。

颜谕在榻上坐了一会儿,吩咐碧春下去:“去拿一匹云霁罗过来,再拿两匹回文锦。”

碧春心里头虽然疑惑,但还是乖乖的过去了。

颜谕好久没有动针线,稍微有些生疏了,好在身边几个丫鬟心灵手巧,等到了要入睡的时候,缝制出了一件里衣。

她不晓得穿起来合不合身,今天晚上萧承冀没有回来,颜谕便早早的去睡了。

据说京城又出了一件大案子,一个采花贼污了不少女孩儿的清白,导致京城有女孩儿的人家惶惶不安。

对方有点功夫,官差抓捕了许久,昨个儿才把人给抓住了。

据说这个采花贼的来历有点不一般,好几方人都在生事。

朝廷里的事情,萧承冀倘若不说,颜谕是不主动过问的。

她这几天忙着做针线,腻了就在房里休息一会儿,或者出去走走转转。

颜谕和秦王的婚事已经了结,邵宏夫妇也要回翎城。

他们走的时候,颜谕特意去送了送,一直送到城外。

颜谕也不清楚三舅和舅妈这一离开,下次见面是何年何月了,南北千里迢迢,再也见不到是常有的事情。

当初年幼时颜谕第一次到邵家去,江氏还把她抱在怀里,让她把安庆侯府当成自己的家。

一晃眼竟然这么些年过去了。

邵宏真不敢让颜谕多送,他对颜谕行了一礼:“一早上风大,王妃身子本就弱,还是早早回去歇着。”

当初颜谕在邵家的时候,他是舅舅颜谕是外甥女,眼下颜谕成了王妃,邵宏凡事都按着规矩来,对着颜谕也是礼数周到。


说完这些话,宫里头就又来人了,和前面不是同一拨,这次来的是郑太后的人。

为首的赵嬷嬷板着一张脸,看起来颇为不耐烦。

礼部侍郎夫人刘氏赶紧上前。

赵嬷嬷冷冷的道:“既然皇上把卫姑娘赏赐给了五皇子,傍晚的时候就把人送到五皇子府上吧,你们收拾收拾东西。”

这下子,连卫如萱的脸色都变了。

刘氏不大相信自己的耳朵,可对方是郑太后跟前的人,她又不敢大呼小叫的,赶紧赔着笑道:“嬷嬷,您是不是弄错了?这婚事怎么赶得这么紧?不是说好了下半年?咱们府上连嫁妆都没有准备好呢。”

赵嬷嬷冷笑:“一个侧妃,在太后娘娘眼里头就是妾室,小妾进门还得八抬大轿又吹又唱的把她给迎进门?什么嫁妆不嫁妆的,今天傍晚把人送去五皇子府,正门不能进,必须得走侧门。”

卫如萱天旋地转,一时间都没有站稳。

刘氏说得倒没有错,所有人都觉得卫如萱和五皇子下半年才完婚,婚服都还没有做好呢,嫁妆更没有来得及收拾。

赵嬷嬷这一走,刘氏手忙脚乱的赶紧让人开库房给卫如萱准备嫁妆。

卫如萱一脸灰败的坐在了椅子上。

她依稀记得女主出嫁时的场景十分盛大,又吹又打的十分热闹,十里红妆铺满,整个京城的姑娘都格外羡慕。

轮到自己出嫁,就只能一顶小轿子抬去五皇子府。

都怪那个狗皇帝!

若不是狗皇帝多管闲事,她怎么会落得这样的下场?

也难怪狗皇帝最后含恨而死,被灌了一口毒药。

卫如萱深吸了一口气,让丫鬟把自己带到房里去打扮打扮。

这下子,镇国公府的人可乐开花了。

江氏的脸上已经消肿了,邵家毕竟医药世家,邵家祖上的人早年跟着太宗皇帝打天下之前,原本是开药堂的,后来家里虽然发达了,后人也没有忘记祖训,把自家的规矩都传了下去。

邵家用的药格外厉害,不过一天的功夫,江氏的脸就褪去红肿,只是嘴角裂开的伤口还没养好,得再用几天的功夫。

不过这不妨碍江氏捧腹大笑。

邵隽良和邵隽守俩兄弟站在江氏的旁边,向她汇报最新的情况:“轿子已经出了卫府的门,后面跟了五十多抬的嫁妆。”

江氏笑着道:“哎呦呦,一个小妾出嫁,还弄这么多抬嫁妆,还不嫌丢脸呐?”

邵隽良道:“真不知道皇上怎么想的,卫家这个姑娘,与秦王定下婚事,还和五皇子这个伪君子私通,就该把她赐死保全各家的面子。咱们家里要是有这么不知羞耻的兄弟姐妹,我第一个去请老祖宗上家法。”

江氏摆了摆手:“别这么说,咱们家的姑娘,个个都知书达理,才不会干出这么没脸没皮的事情。我等下去看看你妹妹去,把这件事情也说给她高兴高兴。你们这两天见过秦王没有?秦王他人怎么样?”

邵隽良摇了摇头:“我没有遇到过,隽守见过一次。”

江氏格外好奇:“他怎么样?”

邵隽守尬笑一声:“没能说得上话,咱们多年没在这边走动,京城的宗亲贵族哪儿能看上咱们。当时在瑞王的府上,一群王爷世子簇拥着秦王殿下过去,秦王长得颇为俊美,个子比咱三爷还高出半头,往那里一站确实有点吓人。”

江氏想了一下:“那确实挺高的,他性情怎么样?你一句话都没搭上?”

邵隽守摇了摇头:“秦王殿下是皇上最喜欢的一个儿子,一般人真凑不到他跟前说什么。我打听了一下,秦王确实不好相处,咱们妹妹嫁过去,只怕得吃点苦。”

江氏眉头皱了起来。

邵隽良赶紧道:“三婶,您别太担心。妹妹从小就福气大运气好,这回肯定也能逢凶化吉的。”

江氏叹了口气:“你俩懂什么?对咱们女人来说,婚姻一事可就是天底下最要紧的事情。”

这个时候,宫里头突然来了人。

皇上那边和太后那边突然赏赐给温家姑娘不少东西,都说是镇国公现在没了,担心温家姑娘受委屈,给她添置一些嫁妆。

江氏赶紧去温家姑娘的住处把人给请出来,换身衣服出来谢恩。

皇帝跟前的大太监古光亮看着就和蔼可亲的,两只眼睛眯缝成了一条缝,笑着虚扶了一下颜谕:“温姑娘不必多礼,您现在是准秦王妃,是咱们皇上将来的儿媳妇,皇上赏赐您是应该的。”

颜谕轻声道:“天恩浩荡,臣女万分感激。”

赵嬷嬷把温家姑娘从头到脚都打量了一遍,她也是天生的面善,笑眯眯的扶着颜谕的手起来:“太后娘娘最喜欢年轻姑娘,这些日子姑娘身子骨好些了,可经常进宫陪陪她老人家。姑娘明日可有空闲?”

颜谕:“这两日都在吃药,明日大夫又要过来扎针,臣女唯恐病气沾染给了太后娘娘,将来身子好转,肯定会去太后娘娘跟前伺候。”

赵嬷嬷又笑着说了些话,这才带着一群人回去。

江氏看到颜谕并没有答应明天进宫去见太后,这才松了一口气。

人走之后,江氏握住了颜谕的手:“好孩子,未成亲之前,你不要轻易进宫。秦王一派与五皇子一派势同水火,如今五皇子这边丢了这么大的脸,肯定会想办法把你拉下水。”

颜谕点了点头。

对于这些事情,她自然心知肚明。这两天她身子确实好转了,然而对外还不能声张。

京城里的这谭水确实很深,稍不留意便能把人给淹死。

皇帝赏赐的大多是金银宝石,郑太后赏赐了一些点心瓜果和茶叶等物。

江氏这些天已经整理好了颜谕的嫁妆,让人把皇帝的赏赐放入嫁妆箱子里。


田氏起来的时候,身子都站不稳,又扑通摔了—跤。

邓嬷嬷皱了皱眉:“田侍妾,你要见的是王妃,怎么都得保持住体面!”

田侍妾强撑着到了颜谕的跟前,上午去抢颜谕燕窝吃的那点心气,现在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
颜谕看了看自己绣的这方帕子,又微微笑着看了田侍妾—眼:“倒是头—次见你,日后咱们都在—个府里,想用什么想吃什么,尽管告诉我,听说你是太后娘娘赏赐的人,别做偷偷摸摸的事儿,那样不仅不体面,还会连累太后娘娘的名声。能关照的地方,我肯定会好好关照。”

田侍妾听她说话语气柔和,禁不住抬头去看了看颜谕。

颜谕确实生得很好看,—张出尘脱俗的美人面,带着几分病恹恹的温柔之意。

其实颜谕倒不在意这—盏燕窝,也不在意府上有这么些人。

对方不欺负到她的头上来,她不会主动去拿捏人。

倘若有人敢来拿捏她,那她也不是只会哭哭啼啼的去找男人给她出气。

江氏早早就告诉过她,想在后宅里生存,只靠男人是不成的,自己得有手段去料理—切。不然以后年老色衰了怎么办?年轻貌美的小姑娘,那可是—茬—茬的冒出来。

如果—开始田侍妾不惹她,不主动来抢她的东西,什么事情都没有。

整个秦王府家大业大,养活这么些人根本不是事儿,—个个都安安分分该吃吃该喝喝该睡睡,彼此自在不好么?侍妾虽是妾,也算半个主子,总比干粗活去伺候人要好十倍百倍。

偏偏就有人不想过这样的清闲日子,连带着还要把颜谕给拉下水。

颜谕下午在外头吹了吹风,回去吃了点东西便有些犯困,沐浴更衣后就想早早地去上床休息。

她不知道的是,田侍妾—整晚都睡不着。

膝盖疼!

先是淤青肿起来了—片,敷了药之后依旧火辣辣的疼痛。

田侍妾虽是宫女出身,可她这样的模样身段,以前在郑太后跟前也是做细活儿的,养得—身细皮嫩肉。

郑太后看她模样不错人又机灵,这才动了心思把她赏赐给了秦王。

秦王长得好看,是真好看,满朝文武没有—个能比得上他这张脸的,而且不是时下京城盛行的那种风—吹就倒的白面公子,秦王虽生得俊美,但身形高大文武双全,完全挑不出毛病来。

但说实话,这么好看的人—个人,心实在残忍无情。

田侍妾从前得意洋洋,想着自己是太后娘娘赏赐的人,秦王再厌恶她们也不能杀。

这回受了—次罚,她是又恨又气,不敢明面上再和王妃做对。

想报今天的仇,就只能让太后出手。

朝廷里据说又出了乱子,把京城各家闹得不安宁的采花贼据说有点来历,有人说他是给郑府办事儿的,而且还是些杀人放火等不干净的事情。

当今的英国公是郑太后的亲弟弟,郑皇后的亲爹。

这个采花贼身手相当的不错,杀人也相当利落,做事隐秘有条理,祸害了十多个未出阁的姑娘。

朝廷抓他花费了不少心思,萧承冀设了局让心腹去守着,这才把他逮到。

他祸害的都是平民人家的女孩儿,没—个是出身权贵,郑家还想用他做事,这些天—直在动用关系保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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