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?这不是大材小用吗?”秦月儿好奇地问道。
“不安排成保洁,难道安排在梁有福身边当秘书啊?
一来呢,她年龄太大了;二来,保洁阿姨高中毕业,连中专都没上,让她去前台都不合格;还有……”
“还有啥?”
“保洁阿姨是东海市本地人,家里拆迁,赔了十套房呢,十套房卖掉那可就是妥妥的亿万富婆一个……”
听到李美育的介绍,秦月儿也不禁啧啧称奇。
还真有人开着宝马上班当保洁啊。
两个女人你一言我一语,聊得不亦乐乎。
时不时目光瞥视到我的身上,都是甜情蜜意,柔情款款。
唯有我尴尬得不行。
8.
聊着聊着,时间就跟脚底抹油似的,一晃眼,两个多小时过去了。
李美育和秦月儿那聊得可太起劲儿了,满脸都是对校园旧时光的怀念,跟陷进回忆的沼泽里一样,拔都拔不出来,越聊越来劲。
我呢,在旁边干巴巴地坐着,脸上挂着那尴尬又生硬的笑,跟戴了个假面具似的。
时不时机械地点点头,嘴里“嗯啊”地应两声,心里那股子别扭劲儿,就别提了,浑身都不自在。
这不,聊着聊着,话题跟急转弯似的,一下子拐到大学女生宿舍那些好玩的事儿上了。
秦月儿捂着嘴,眼睛笑得眯成了月牙,抢先开了口:“还记得有一回啊,也不知道是哪个小机灵鬼起的头,说要给梁哥亲手做手工巧克力,算是咱宿舍集体的心意呢。”
“可不是嘛!”李美育跟接绣球似的,立马接上话茬,说得又快又激动,眼睛都放光了,“当时咱四个脑袋一碰,都觉得这主意妙啊,转头就上网挑了大包小包的可可豆、模具,一个个摩拳擦掌、雄心勃勃的,就等着大显身手呢。”
“小悠负责磨可可豆,哎哟喂,那可可豆硬得跟石头疙瘩似的。
小悠小脸憋得通红,使出了吃奶的劲儿去磨。
结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