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娇软金丝雀是个白切黑 番外

江练 著

其他类型连载

“朔朔……”哟,傻子还认人啊?陈朔伸手抹去沈忱脸上沾染的脏污,饶有兴味看着沈忱深棕色的眼睛,对其中一个保镖道:“沈忱是傻子?”保镖不明所以,迟疑着点了点头。傻子……这么多年,他怎么早没发现?曾经他不止一次想过,为什么沈忱一天到晚都待在这个阴气森森的别墅里,现在看来不是他想要待在这,而是陈斯年不想他出去啊。陈朔看着惊恐万分的沈忱蓦地笑了,那笑容吓得沈忱呜咽一声,抱头将自己缩成一团,颤颤巍巍的样子仿佛被人遗弃后饱受欺凌的小奶狗,只能尽力减少自己的存在感,以期盼那注定的打骂来得更迟些,再迟些。然而陈朔偏偏不如他所愿,常年练拳击的粗粝手掌托起沈忱的下巴颏,逼迫小傻子看向自己。当年沈忱看向自己时的澄澈纯净已经不见了,取而代之的是小傻子眼中惊疑...

主角:忱忱厉杜康   更新:2024-11-19 18:23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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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忱忱厉杜康的其他类型小说《娇软金丝雀是个白切黑 番外》,由网络作家“江练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“朔朔……”哟,傻子还认人啊?陈朔伸手抹去沈忱脸上沾染的脏污,饶有兴味看着沈忱深棕色的眼睛,对其中一个保镖道:“沈忱是傻子?”保镖不明所以,迟疑着点了点头。傻子……这么多年,他怎么早没发现?曾经他不止一次想过,为什么沈忱一天到晚都待在这个阴气森森的别墅里,现在看来不是他想要待在这,而是陈斯年不想他出去啊。陈朔看着惊恐万分的沈忱蓦地笑了,那笑容吓得沈忱呜咽一声,抱头将自己缩成一团,颤颤巍巍的样子仿佛被人遗弃后饱受欺凌的小奶狗,只能尽力减少自己的存在感,以期盼那注定的打骂来得更迟些,再迟些。然而陈朔偏偏不如他所愿,常年练拳击的粗粝手掌托起沈忱的下巴颏,逼迫小傻子看向自己。当年沈忱看向自己时的澄澈纯净已经不见了,取而代之的是小傻子眼中惊疑...

《娇软金丝雀是个白切黑 番外》精彩片段


“朔朔……”

哟,傻子还认人啊?

陈朔伸手抹去沈忱脸上沾染的脏污,饶有兴味看着沈忱深棕色的眼睛,对其中一个保镖道:“沈忱是傻子?”

保镖不明所以,迟疑着点了点头。

傻子……这么多年,他怎么早没发现?

曾经他不止一次想过,为什么沈忱一天到晚都待在这个阴气森森的别墅里,现在看来不是他想要待在这,而是陈斯年不想他出去啊。

陈朔看着惊恐万分的沈忱蓦地笑了,那笑容吓得沈忱呜咽一声,抱头将自己缩成一团,颤颤巍巍的样子仿佛被人遗弃后饱受欺凌的小奶狗,只能尽力减少自己的存在感,以期盼那注定的打骂来得更迟些,再迟些。

然而陈朔偏偏不如他所愿,常年练拳击的粗粝手掌托起沈忱的下巴颏,逼迫小傻子看向自己。

当年沈忱看向自己时的澄澈纯净已经不见了,取而代之的是小傻子眼中惊疑不定、神色慌乱地躲避着自己的眼神。

他的脸颊上,赫然是一道鞭痕,鲜红色的血痕在傻子苍白的皮肤上异常刺眼,莫名令人暴躁。

“呵呵,可以啊。”

人都给打成这样了。

周围的佣人还未反应过这话是什么意思,陈朔倏地起身踹倒了一个保镖,下一脚狠狠踹在了保镖的脸上!

“你们这些人,真是该死!”

陈朔这些年一直在学习拳击和散打,揍起人来狠厉非常,在启明高中里是校园一霸。保镖不敢违逆他,只能护住头任由暴怒无常的少爷发泄。

十几分钟过后,陈朔满头热汗还未打爽,校服裤脚却被什么东西给牵住,力道很弱,但陈朔感觉到了。

陈朔喘着粗气,将双手指骨捏得咔咔作响,低头看向小心翼翼揪着他裤腿的傻子。

“怎么?”

小傻子眼中泪水迷蒙,可怜兮兮软着声调道:“朔朔别打了……忱忱疼……”

陈朔这才想起被打了个半死的沈忱,他弯腰拎住傻子的一条细胳膊将他提溜起来,扫了一圈大气不敢出的佣人和保镖。

“从此之后,不要让我再发现一次,否则的话……厉管家,就算我爸不怎么着你,我徒手就能让你下半辈子都在轮椅上过!你不信的话,大可以试试!”

厉杜康鼻青脸肿话都说不利索,痛苦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表示知道了。

陈朔看了眼紧紧揪着自己衣角的沈忱,握着他瘦骨嶙峋的手腕上了楼。

陈氏娱乐公司,总裁办公室。

偌大一间办公室被装修成了冷白色调,正对着办公桌的是一面纯白的投影墙,此刻正投着陈朔对厉杜康大打出手的视频。厉杜康的惨叫声比沈忱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
一根骨节分明的手指轻点键盘上的空格键,视频暂停在了陈朔汗水淋漓的暴怒面容上。

陈斯年眉心紧蹙,双指放大镜头中少年桀骜不驯的脸,富有磁性的嗓音低沉道:“虎子,朔朔之前一直不知道忱忱被摔伤过脑袋?”

在他身后,一名魁梧的保镖回道:“少爷性子孤僻,这些年几乎没怎么和沈忱接触过。要不要属下去警告一下厉杜康?”

陈斯年摇了摇头,叹息道:“是我的疏忽,这些年忽略了他们之间的和睦相处,忱忱这幅样子,以后还少不得朔朔多照顾。我抽空去看一下他们吧。”

尚虎道声好,出门安排时间去了。


这顿揍就算没有昨天的事情,迟早也会到来。

于是尚虎专门去了一趟陈斯年的公司。

陈斯年见到他并不意外,笑道:“我还以为你乐不思蜀了。脸上的伤怎么弄的?”

“是属下没有办好先生交给的任务,请先生责罚。”

陈斯年上前仔细看了看尚虎的伤,大笑道:“已经很不容易了,我还在想,这小子啥时候把你赶回来呢。”

尚虎又道:“他成熟了许多。”

陈斯年笑意不减,道:“哪有人不会成长的呢?”

启明中学是所私立学校,有初中部和高中部,汇集了市内学生中有钱的和有脑子的。为了升学率,校方每年出资资助高额奖学金招揽优秀学生,同时免去他们的学费。

所以启明中学的学生明显分成了两派——一派是有钱的富家少爷小姐,整日在学校作威作福,他们不在乎成绩,在这里混个高中毕业证便出国留学;另一部分自然就是实打实考上来的有脑子的好学生,整日削尖了脑袋想进重点班,争取学校的保送名额。

就算拼不上报送,若是和哪家少爷小姐关系好,以后大学毕业,也不是没有利用人脉进大公司的可能。

以陈朔的身份,自然是在重点班——一班,高一升级的时候,他顺便找了一下年级主任,把二小也拽来了一班。

二小面对一班繁重的课业苦不堪言,三人刚一见面,二小便哭诉:“你去年把我生拉硬拽到一班简直是要了我的小命了……昨天晚上我爹突击检查我的作业,找出了十几年没用过的皮带,抽得我现在屁股还疼!”

陈朔扫了他一眼,嘴毒道:“没缺胳膊少腿,你爹还是没下狠手。”

王尔销猛地站直了身体,瞪陈朔:“朔哥,小的待您不薄啊!想当年您老打群架,是谁勇冠三军,冲到敌人的包围圈里——”

“行了。”陈朔鄙夷地看了他一眼,“那次要不是我把你拖出来,你现在还不知道在哪个残疾学校待着呢。”

王尔销给个台阶就下,当即表示以后当牛做马报答他。

聊着聊着王尔销便将注意力放到了小傻子身上。

进了校门一下嘈杂了许多,来来往往的学生都在若有若无打量他们,沈忱明显不适应,越走越往陈朔后面缩。

然而陈朔好像根本没注意到沈忱的局促,步子依旧迈得大而稳。

王尔销不由得有点同情沈忱了,拍了下陈朔的肩膀道:“哎,走这么快做什么?我沈哥跟不上了都。”

陈朔闻言眯眼看了看王尔销,道:“你叫他什么?”

王尔销立刻拍了下自己的嘴,想了想,乐道:“我总不能喊大嫂啊。”

陈朔闻言一脚踹在了王尔销屁股上:“我削你信不信?”

王尔销笑得不行,但他俩这一闹腾的功夫,沈忱总算是跟上了陈朔的脚步。

陈朔想了想,道:“还是叫忱哥吧。”

王尔销:“得嘞,以后您就是我再生父亲,忱哥就是我再生亲爹!”

陈朔:“乖儿子,喊声爸爸来听听。”

王尔销丝毫没节操:“爸!我亲爸!”

第一天上学,陈朔先带了沈忱去找班主任,被告知沈忱的一切手续都已经被一名姓尚的先生办妥了。

陈朔有点不爽,不过倒是省去了很多麻烦。

班主任带着两人进教室后立刻引起了不小的骚动,有大胆的女生直接跑上前要沈忱的微信,被陈朔瞪了回去。


沈忱吃饭特别快,据他说是因为吃饭晚了就会挨打,让陈朔的脸色不禁又黑了几分——如果早知道沈忱是个傻子,他绝对不会留沈忱一个人在家自己去住校。

当年陈朔刚来到陈家的时候还不满十二岁,他不喜欢陈家的任何东西包括领养他的陈斯年,却一眼从陈家挑出了这个有着深棕色漂亮眼睛的沈忱。

陈朔的亲生父母住在一个小县城,五岁那年父母出了车祸,还撞死了一个知名的企业家,警方判定他们是欠了高利贷无力偿还自杀。

父母逝世,房子被抵押给了法院,五岁的陈朔无处可去,孤身一人走进了当地的一所福利院。

福利院的日子要多难熬有多难熬,陈朔几乎一夜之间长大,性子怪异又孤僻,人人对他避而远之。直到他十二岁那年,慈善家陈斯年去往县城给这座年久失修的福利院捐了一栋楼,顺便挑中了陈朔,想领养他。

陈朔不愿意跟着他走,是福利院的院长将他绑在柱子上饿了两天两夜,陈朔这才妥协。

陈斯年那段时间总会带他去各种华丽的地方,面对无休止的镜头,说着提前背下来的车轱辘话。说实话,陈斯年对他挺不错,起码他让陈朔吃饱穿暖,人也还算和气,不像福利院的老巫婆拿藤条抽人。

那年冬天,陈斯年第一次将陈朔带到了山上的别墅。

当被带到别墅的时候,陈朔正好十二岁,那天是他的生日,阴历十月二十号。陈朔穿了一件黑色皮夹克,是陈斯年刚给他买的生日礼物。

陈斯年指着趴在铁门上的一个身穿红色羊毛衫的少年,对陈朔温和笑道:“那是沈忱,你可以叫哥哥。”

陈朔没应声。

当年还是司机的厉杜康讪笑着打圆场,忙道:“少爷还小,认生呢。先生不必在意。”

陈斯年笑笑,揉了下陈朔毛茸茸的脑袋,被陈朔偏头躲开。

两人还没进屋时,少年沈忱噔噔噔跑回屋又折了回来。

沈忱手中拿着一块甜糯的黑森林蛋糕,眨着大眼睛走过来弯下腰,保持和他同样的高度,把蛋糕放到他嘴边讨好道:“你吃。”

长时间一个人在孤儿院里生活让陈朔有着绝对高的警惕心,他伸手把蛋糕打落在地,跟在陈斯年身后进了屋。

临进门的时候他没忍住回头看那双澄澈得不掺一丁点浊气的眼睛,长睫毛忽闪忽闪,比孩子还纯真三分。

后来陈朔只记得当时沈忱跟在自己身后一个劲儿喊“朔朔”,赶都赶不走,弄得陈朔见到沈忱就跑。

再后来陈斯年安排陈朔进了启明初中,陈朔主动要求寄宿,和沈忱见面的机会更是少之又少。

外人都说陈斯年把兄弟的儿子当自己亲儿子养了。

陈朔心智早熟,不想掺和豪门家产之争,每每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,逢年过节窝在自己的房间里一步也不舍得出。

陈朔在沈忱吃了半只烧鸡、一叠炒嫩笋、半碗红烧肉、一碗米饭和两碗海鲜汤后让下人撤去了饭菜。

沈忱眼巴巴看着下人将饭菜端走,咬着筷子尖儿小声问陈朔:“朔朔,以后还给忱忱吗?”

陈朔坏笑着凑近沈忱,按住他瘦削的肩膀反问:“以后你就跟着我,答应了每天都有肉吃。好不好?”


陈朔向来厌恶参加这些虚伪的晚宴,陈斯年也知道这一点,所以除非必要,不会强制陈朔去。

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,同样要求也不是白提的。

陈朔明白这个道理,于是司机来接他的时候,陈朔破天荒头一次答应去做头型,换西装。

只是司机换了。

陈朔不耐烦地扯松领带,随口问道:“新来的?”

司机:“是。”

除此之外再没说一句话。

陈朔心里冷笑——这是觉得之前那个司机话太多了?

这次晚宴来的基本都是商圈举足轻重的人物,陈朔虽然烦这一套,但记性好,也清楚自己这次来是交换什么,于是没有像以前一样拉个脸,反而主动和这些虚伪的人攀谈起来。

瘦死的骆驼比马大,何况陈斯年是当年沈家一手扶持起来的,如今沈家大部分生意都在陈家名下,而且有越做越大的趋势。

“嘿,朔哥!”

一个油头红面的少年穿着明显不合适的西装跑了过来,陈朔先翻了个白眼才回头。

“二小?”

王尔销是陈朔同班同学兼上赶着巴结的小跟班,家里搞房地产的暴发户。

父母初中毕业,非得给儿子取个有文化的名字,取自“五花马,千金裘,呼儿将出换美酒,与尔同销万古愁”,表达视金钱如粪土的狗屁理念,实际上金链子金手表满身。

按理说他们够不上今天晚宴的。

陈朔没掩饰自己的烦躁,推着二小到一个角落里,总算松了几口气。

两人关系还不错,二小深知这位陈家大少的脾气,递过去一杯香槟,笑道:“怎么?啥大事把我们陈少给逼来了?”

陈朔扯下领带扔到了一边,顺势倚靠在窗口喝了口酒。

“你谁?”

王尔销一扬眉,乐道:“得,陈少今个心情不爽快,我闭嘴。”

“你个狗比怎么来了?”

二小乐道:“我爸上个月包了个小情人,这小情人是个有本事的,不知怎么搭上了嘉誉娱乐公司,这不,我们家又飞黄腾达了一个档次。”

陈朔冲他意味不明地笑。

他们这边正说着,王尔销忽然发出了一声低呼,惊讶道:“我去,那谁啊?这么……带劲儿?”

这种晚宴基本都会有小模特小明星,陈朔已经见怪不怪了,他漫不经心扫了一眼,站直了。

小傻子。

前边跟着陈斯年。

沈忱从没有出现在媒体面前过,陈斯年想做什么?

陈朔要过去,二小这时终于发现了新大陆,扯着陈朔的胳膊不让他走,眼都冒光了:“我去,朔哥,那是你爸啊!你爸不是挺正经一人么?怎么,他也好这口?哎朔哥你去哪?”

陈朔阴沉着脸走了过去。

沈忱一副休闲装打扮,在整场晚宴中格格不入,陈斯年穿着一身得体合身的白西装,一出现就吸引了不少目光。

陈朔拿了杯果汁放进局促不安的沈忱手中,喊了声:“爸。”

沈忱一见陈朔就躲到了他身后,谨慎地抓住了陈朔的西装衣摆,棕色大眼睛里满是对环境的不安。

陈斯年正和人攀谈,闻言看向陈朔,笑道:“这是安叔叔,叫人。安总,小儿陈朔。”

陈朔举了举杯,道:“见过安叔。”

那位安总将陈朔从头到脚夸了一个遍,但估计是第一次见陈斯年,没头没脑来了句:“令公子和陈先生长得真像,真是一表人才啊。”

远处一直观察这边的王小二闻言噗嗤一声喷了口酒,乐滋滋地看戏——这位安先生可真是会夸人。


袁钦涵脸色一下子白了,没等到陈朔打完球便离开了。

沈忱看着那还没发育完的小姑娘离开,笑容天真又残忍。

训练结束后陈朔喊王尔销和沈忱出去吃饭。

启明中学还是挺看重成绩的,上午班主任很是愉快地宣布,以后晚自习得上到九点半。

沈忱一直蔫蔫的,陈朔这个神经大条的还是在王尔销的提醒下才发现沈忱不高兴,问他却什么都不说。

陈朔于是带着沈忱翘了晚自习。

这人随性惯了,班主任也不敢管,王尔销却不行,还得苦哈哈去上课。

傻子洗澡时很久没出来,陈朔这个不要脸的推门就进,吓得傻子嗷一嗓子,险些把陈朔天灵盖掀飞。

“鬼叫什么呢?”

陈朔原本想看看傻子在干什么,可当他看到一片水雾中沈忱惊慌失措的眼神,几乎是立刻,陈朔觉得自己有点呼吸不过来。

沈忱小脸都皱在了一起,被人看光了也不知道遮一遮,噘着嘴不知道生哪门子气。

陈朔视线不受控制地从上到下把傻子看了个精光,最后停留在傻子微微开启的唇上。

昨晚温热的触感一下唤起了陈朔的回忆,他的脸肉眼可见地红了。

陈朔像个痴汉一样把傻子堵在了角落,胸腔的心脏都快跳出来了。

“朔朔,你干什么?”

傻子被花洒的水淋得睁不开眼,打湿的刘海紧贴在额头上,一直不舒服地揉眼睛。

陈朔喉结动了动,伸手把花洒关了,拿开傻子的手按到墙上不让他乱动,另一只手抹去傻子脸上的水,然后五指插.入傻子湿哒哒的头发,顺着头皮给他把刘海掀了上去。

柔软的头发一点点被撩开,露出饱满的额头和一双多情的眼睛,白皙的皮肤在灯光的照射下柔和得发光。

浴室内水雾弥漫,陈朔眼睛发红,手并没有离开沈忱,而是轻轻触碰沈忱的额头、眼睛、鼻梁,然后来到了柔软的嘴唇。

唇形好看,唇色艳丽,双唇微微张开,能看见里面含羞带怯的软舌。

陈朔眼神晦暗,拇指用力揉捻沈忱的下唇,而后两指捏住沈忱的脸颊强迫他张开嘴,让里面的风光毫无遮掩地暴露在自己眼前。

有那么一瞬间,陈朔看着那截粉嫩的舌头告诉自己——陈朔你完了。

然后他没有一丝迟疑,低头张嘴吻了上去。

没有任何章法的吻技让两个人都喘不上气,可本能让陈朔去追逐沈忱的舌头,粗.重的呼吸在浴室中异常明显。

沈忱被吻得喘不过气,奈何这人推都推不动,都快把沈忱憋死了。

沈忱心里直翻白眼,无奈主动伸舌头勾了一下陈朔,不怎么明显地引导了他一下。

谁知这精.虫上脑的家伙还挺敏锐,立刻抬头怀疑地盯着沈忱看。

沈忱想骂娘,只好抬头看他,眯着的眼睛挂着真假难明的泪水,软着嗓音用气声道:“朔朔,你在做什么……我喘不上气了。”

他不经意间往陈朔胸前靠了靠,陈朔红着一双眼,立刻给了他很大的反应——猛地把沈忱推了回去,脊背重重抵在墙上,被陈朔大力挤压按.揉,抵在了墙上。

有了沈忱刚刚的引导,陈朔总算是不会一个劲莽撞地进攻,给了两人喘息的空隙。

不过很快,陈朔开始不满足于接吻,布满老茧的手不老实地在沈忱身上游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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