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霸道的匪寇。
“大哥,刀剑无眼,我还有些价值。”
我试探着坐在车夫的位置。
车夫倒在地上,血还汩汩往外流,死不瞑目。
“我父亲是当朝尚书,大哥若为财,可将我们作人质。”
匪寇眼露贪婪之色,我旋即加紧攻势。
“我们一人少说也得一两银,我们这——”
我掰着手指头算。
“可有好多人呢!”
04
此人快要被我劝动,不知何处飞来一位少年。
“蠢货,入京你还有命逃出来?”
少年站在马车上。
遗世独立,并不似穷凶极恶的歹徒。
面露凶光的匪,畏惧少年,扬起刀要杀我。
情急之下我大喊:“我父亲定会捉拿你们,无论天涯海角。”
冷器从我脖颈处移开。
少年跳下来,站在车夫的尸体上。
眼里满是玩味,根本不惧怕我刚才所说。
只是对我起了兴致。
“天高皇帝远,海阔任鸟飞,小妹妹,你以为你爹是谁?”
我小声:“敢不敢入京干票大的?”
少年眉头微扬,示意我往下说。
我告诉他父亲是刚任命的礼部尚书,只有一个儿子,拿捏住他便能拿捏住父亲。
想挟持众家眷必定分身乏术。
只挟一个十岁孩童对他来说不是难事。
少年思量一瞬,又盯住我,露出顽劣的笑:“我若是偏要血刃呢?”
我手心浸满汗,与贼打交道可没那么容易:“你不敢入京?”
少年看穿我拙劣的激将法,笑出声来。
“小妹妹你别抖啊,我答应你就是了。”
我低头撇眼颤抖的手,强装镇定。
“脖子的伤口再不包扎我就要死了。”
我能感受到那股细流划过脖颈,侵蚀着我的领口,反复作痛。
05