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开查验。
当看到那株通体莹白、隐隐泛着蓝光的灵芝时，他眼中闪过一丝惊讶：“这灵芝竟保存得如此完好？”
“寒玉盒可保药性百年不散。”
云芷轻声解释，“取用时需以银刀切下三片，用无根水煎煮三个时辰。”
萧昱合上玉盒，神色复杂地看了云芷一眼：“关于云家一案，朕会派人来取你的证词。”
云芷微微颔首：“谢陛下恩典。”
萧昱转身欲走，却又停下脚步：“你中的毒......妾身命贱，死不了。”
云芷扯出一个虚弱的笑容。
萧昱的眉头又皱了起来，最终什么也没说，大步离开了栖鸾殿。
待脚步声远去，云芷立刻从床上跳下来，哪还有半分虚弱的模样？
“锦瑟！”
云芷唤道。
小宫女慌慌张张跑进来：“娘娘有何吩咐？”
“刚才外面是什么动静？”
锦瑟脸色一变，压低声音：“奴婢看见一只黑猫从墙头窜过，那猫......那猫的眼睛是血红色的！”
红眼黑猫？
云芷心头一紧，在妖族中，那是低等猫妖的特征，通常被用作眼线，谁会派猫妖监视冷宫？
“苏媛是什么人？”
云芷话锋一转。
锦瑟露出愤恨之色：“苏贵妃是苏丞相的掌上明珠，自小体弱多病。
当年就是苏丞相诬告老爷谋反，才害得云家......“她突然噤声，惊恐地看着云芷。
“无妨。”
云芷拍拍她的手，“这里没有外人，继续说。”
“娘娘被打入冷宫后，苏媛就进了宫，不到半年就晋为贵妃，如今宠冠六宫。”
锦瑟咬牙切齿，“听说她表面柔弱，实则心狠手辣，不少妃嫔都......都莫名其妙病了或者死了？
“云芷冷笑。
“嗯。”
锦瑟重重点头。
云芷踱步到窗前，望向养心殿的方向，萧昱看起来不像昏君，为何会宠信这样的女子？
除非......他另有所图。
“锦瑟，你说陛下对苏媛，是真心的吗？”
锦瑟愣住了：“这......奴婢不敢妄加揣测。
不过......”她犹豫了一下，“有次送饭的小德子说，苏贵妃侍寝的次数其实不多，陛下大多时候独自在养心殿批阅奏折到天明。”
有趣，看来这位皇帝陛下，并不像表面那么简单。
“娘娘，您真的要把玉髓灵芝给苏贵妃？”
锦瑟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