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淮序南栀的其他类型小说《改嫁疯批太子,清冷美人她艳翻东宫完结版小说沈淮序南栀》,由网络作家“水央央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南栀陪着太子一路匆匆忙忙赶回来,加上路途颠簸,还得时不时打起精神应付太子,这三天都没怎么休息好。眼下太子不在身侧,她一路紧绷的心难得能松懈下来。南栀看着眼前乌压压跪了一地的人,她这会儿有些头疼,也没心思训话,便随意打发了人出去。等到人都散去后,她安静坐在椅子上,闭着眼,手撑着太阳穴,那些被她压下的思念,此时一一冒了出来。她想念母亲,不知晓她走后母亲过得如何,可是还在为她伤神?也想念着体贴细心的竹烟,若是竹烟在这儿,定会细致地替她按摩一番,缓解她的头疼。还有红珠那小丫头最是喜欢黏着她,往后见不到她,怕是会伤心得哭鼻子。他呢,不知晓他又会如何。她和温庭岳算是青梅竹马,自幼便相识,起初她不知晓他喜欢她,只拿当他当哥哥对待,待及笄那年,温庭...
《改嫁疯批太子,清冷美人她艳翻东宫完结版小说沈淮序南栀》精彩片段
南栀陪着太子一路匆匆忙忙赶回来,加上路途颠簸,还得时不时打起精神应付太子,这三天都没怎么休息好。
眼下太子不在身侧,她一路紧绷的心难得能松懈下来。
南栀看着眼前乌压压跪了一地的人,她这会儿有些头疼,也没心思训话,便随意打发了人出去。
等到人都散去后,她安静坐在椅子上,闭着眼,手撑着太阳穴,那些被她压下的思念,此时一一冒了出来。
她想念母亲,不知晓她走后母亲过得如何,可是还在为她伤神?
也想念着体贴细心的竹烟,若是竹烟在这儿,定会细致地替她按摩一番,缓解她的头疼。
还有红珠那小丫头最是喜欢黏着她,往后见不到她,怕是会伤心得哭鼻子。
他呢,不知晓他又会如何。
她和温庭岳算是青梅竹马,自幼便相识,起初她不知晓他喜欢她,只拿当他当哥哥对待,待及笄那年,温庭岳向她表露了心声。
她那时还愣了一下,不过想着温庭岳是个可靠之人,若是嫁给他倒也合适,后面便应了他。
母亲对这门亲事极为满意,母亲只要她过得开心即可,可父亲却不大满意,但碍于母亲的要求,他到底是没拒绝。
她对温庭岳喜欢自然是有的,但还没到爱上的地步,欣赏居多,原本以为往后她会嫁给他,过些平常宁和的日子,全被太子和父亲给毁了。
想到父亲,南栀颦着眉,心里一凉,犹如寒气刺骨。
父亲牺牲了她,把她当讨好太子的工具,这样的父亲不要也罢。
站在一旁的青玉见她面色不佳,不免有些担忧,小声问道:“姑娘,您可是不舒服?”
南栀摇了摇头,示意青玉她没事,随后站起身,走到一旁的矮榻上躺了下来,闭上了眼。
外面的阳光倾洒进来,照在南栀白皙的脸上,不知为何,青玉总觉得姑娘的脸色像是苍白了些,唇上的血色浅淡,看得她有些揪心。
姑娘好像不大开心?
青玉的脑中突然浮现了这想法,可见南栀闭着眼的模样,她也不好再多过问,便转身走了进去,拿着一条薄毯走了出来,轻着脚步朝着南栀走去,把手里的薄毯缓缓盖在了她身上。
青玉做完这些,便在一旁守着,时不时朝着南栀看几眼。
不多时,青玉听着外面有脚步声传来,她朝着外面走去,紧接着陈公公的身影又出现在她眼前。
陈如海身后还站着几个年轻的婢女,见青玉出来,便开口问:“姑娘呢?可在里面?”
“陈公公,这是给主子送的婢女?”青玉面无表情问道。
陈如海点了点头后,她扫了一眼送过来的那几个丫鬟,“我去叫主子。”说完,青玉便转身朝着里间走去。
南栀这会儿听着动静,长睫轻颤着睁开了眼睛,正巧见到青玉进来,便轻声问:“陈公公又过来了?”
青玉回道:“主子,陈公公给您送几个贴身伺候的婢女过来,让您挑选。”
南栀闻言,从矮榻上起身朝着外面走去,刚一出去便听着陈公公尖细的声音传来:“姑娘,奴才给您送了几个婢女过来,您挑挑可有满意的?”
“陈公公费心了。”南栀朝着他颔首示意,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。
陈如海笑得客气,“这都是殿下的吩咐,您仔细瞧着,若是不满意,奴才再挑些给您送来。”说完,他朝着身后的几人招了招手,“还不赶紧上前来,让姑娘见见。”
啊呸,主子这可不叫欺负她,这叫光明正大的管教她。
南栀注意到一旁的粉黛偷笑,清浅的眸光里露出了笑意,她的人,自然不能随意被人欺负了。
“可高兴了?”
粉黛脸上的笑意停住,微微愣神,主子这是为了她出气吗?直把粉黛感动得恨不得对她肝脑涂地,激动地话都说不出,只一个劲地点头。
南栀被她的反应逗笑,白圭无玷的脸上难得露出了真心的笑容,随后话音一转,“殿下什么时候离去的?”
南栀醒来时,身旁便没了沈淮序的身影,太子不在,她自然乐得清净,巴不得他今日都别再出现。
她也不是真想知晓太子是何时离去的,不过是装装样子随口问一句罢了。
粉黛见她主动问起殿下,还当是主子心里念着殿下,心里偷着乐,嘴角的幅度也随之扩大,“回主子的话,殿下半个时辰前便离去。”
“主子,殿下走之前还特意交代奴婢要好生照顾着您,还让奴婢小点声别吵着您。”
粉黛提起这个,嘴角止不住上扬,就连声音也跟着激动了起来:“主子,奴婢还从未见过殿下对谁这般上心过,您这还是头一遭呢!殿下是当真宠爱您,您是没见着,昨晚上您高热不下,殿下一直坐在床边,握着您的手寸步不离地守着您。”
南栀听着粉黛略显激动的声音,未施粉黛的脸上配合着她,笑得温婉,心里却不大敢苟同她的话,她端起茶盏小抿了一口,但笑不语。
太子宠爱她不过是表象,眼下他对自己兴趣正浓,自然便愿意花些心思哄着她,但这前提条件是她不得忤逆他,若是他哪一日失了兴趣,她的下场不会比那堪堪凋落的花好到哪去。
南栀不大想继续谈论这话题,便转移了粉黛的注意力,“也该是时候用早膳了。”
粉黛经她这么一说,立马拍了拍自己的脑袋,“哎呀,主子您瞧,若不是您提起,奴婢险些忘了这茬,早膳早就备好了,奴婢这就让人送过来!”
粉黛说着,转身便朝着外面走去,开始吩咐人送早膳进来。
南栀见着她风风火火的身影,无声笑了笑,微微出神,她倒是个活泛的性子。
刚刚处理杏儿那事,一方面是帮着粉黛出出气,另一方面其实是存了一丝收买人心的私心,她只身一人来到这里,身旁的人皆不熟悉,若是连贴身伺候自己的人都和自己不同心,往后的日子指不定便会出什么岔子。
所幸粉黛是个感恩的,见她对自己明显亲近了些,南栀心里宽慰,倒也没有白费方才的那一番心思。
也不是她狠心罚那杏儿,实在是杏儿那婢女算不得什么好人,留着她在内院只怕也会多生事端。
南栀回过神,粉黛已经让人端着早膳送了进来。
她看着面前红木八仙桌上摆着清淡却精细的早膳,即便没什么胃口也劝着自己多吃了些,她还得养好精神应付着太子,可万不能因着置气便把自己给饿垮了。
逃跑的前提是她得有个好身子,南栀可不想哪天自己真有能力逃了出去时,却拖着一副残破的身子。
她想着活着,想要好好活着,自由自在活着。
粉黛原本还以为主子病了后又会胃口不佳,眼下见她吃了不少,心里免不了松了口气。
“外面是连弯山,栀栀若是害怕,便坐过来些,挨着孤。”
原来已经出了南江县的地界了吗?南栀回过神,生生把害怕给憋了回去,比起和太子靠近,她宁愿离他远些。
“殿下,臣妾不怕。”
昏暗的车厢里,只点着一盏油灯,微弱的光照在马车里,光线忽明忽暗,南栀低着头,让人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。
沈淮序眯着眼,目光犀利地扫了她一眼,像是要洞穿她的小心思,就在这时,马车外传来青玉恭敬的声音,缓解了南栀紧张的情绪。
“殿下,烤鸡好了,您先用些。”
沈淮序收回视线,语气冷淡,“送进来。”
南栀松了口气,虽她刚才低着头,没有特意去看太子的眼神,可太子刚刚审视的视线落在她身上,让她浑身不适。
青玉刚把东西送进来,恰好和南栀澄净温婉的目光对上,她愣了一下,随即面无表情的脸上对着南栀露出一丝笑,微微颔首。
南栀回以一笑,安静坐在马车的一角,像一朵遗世独立的莲花绽放,惹得青玉忍不住多看了几眼。
等到她回过神时,却见太子正不悦地看着她,青玉心里一个咯噔,吓得她赶紧放下东西,跟个兔子似的离开了马车。
南栀的耳边一阵清风闪过,看着青玉慌忙离开的背影,无声笑了笑。
正巧陈公公端着两碗菌菇汤过来,见到青玉那急吼吼离开的模样,诧异看了她一眼,心里嘀咕,让她给殿下送个吃的,怎么跑得比兔子还快?
陈公公回过神,手里端着托盘把汤送了进去。
他十分识趣,恭敬地把汤碗放下后,并未多瞧里面的画面,便低着头退了出去。
南栀闻着烤鸡和菌汤的香味,心中的饥渴感更是强烈了几分,饶是她再淡定,目光也忍不住朝着那方向看了一眼。
沈淮序察觉到她细微的表情变化后,垂眸一笑,“吃吧,还要孤亲自喂你不成?”
“不敢劳烦殿下。”太子开了口,南栀也没再委屈自己,伸出雪白纤细的柔荑,刚想去撕个鸡腿下来,可只碰了一下便快速缩回了手。
她甩了甩手后,把手放到嘴边吹了几口,缓解着手上的烫意,鸡是刚刚烤好的,南栀一时忘了这茬,便不小心被烫了一下。
沈淮序显然是知晓的,他看着她的动作却故意没提醒她,反倒是不动声色的看着她伸手去碰那滚烫的鸡腿,见她手被烫到后缩回,眼底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笑意。
“手伸过来,给孤瞧瞧。”
南栀的手娇嫩,沈淮序注意到她指尖红了一下,到底是有些心疼。
南栀把手背到身后,冲着他摇了摇头,面上淡定,仿佛刚刚被烫到的人不是她,“殿下,不碍事,是臣妾心急了些。”
沈淮序原本还含着一丝笑意的脸,顿时冷了下来,拧着眉看着她,语气强势不容拒绝,“给孤瞧瞧。”
南栀被他突然的变脸给吓得瞳孔颤缩了一下,难怪说伴君如伴虎,她本就怕他,如今被他这般盯着,心里那股想逃的欲望逐渐攀升。
“殿下,您瞧,当真没事。”南栀拗不过他,只得缓缓伸出手,朝着他递了过去。
只怕再晚一会儿,那指尖上的一点红便要消退了,能有什么事?
沈淮序看了一眼后,倒是眉头松缓了下来,“往后这种事情,栀栀叫孤便是,孤给你撕。”
金丝雀就是娇气了些,不过他喜欢。
说着,他动作优雅地拿起烤鸡,眉头都不带皱一下便撕了一只鸡腿递给南栀。
“多谢殿下。”南栀面上笑得温婉,心里嘀咕,太子的手是铁做的不成?
她客气接过后,便不再看着他,鸡腿这会儿倒是凉了不少,她拿着鸡腿放到嘴边小口咬着细嚼慢咽,即便是饿极,可她吃相也极为优雅,就连小口吞咽的动作,都赏心悦目,仿佛看着她吃东西也是一种享受。
沈淮序原本不饿,他身为太子,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,如今看着她吃东西的模样,倒是生了一丝想品尝的意图。
等到南栀吃饱喝足后,她拿出锦帕擦了擦嘴角,又擦干净手上的油渍,恢复了平日端庄温婉的模样。
那一碗鲜美的菌汤喝完,她此时有些想去如厕,可这荒郊野岭的,南栀柳眉轻皱,一时面上为难。
犹豫了许久后,她终是抬眸看着太子,难为情地小声开口:“殿下,臣妾想出去一下。”
沈淮序闻言抬起头盯着她,从她面上细微的表情变化,许是猜晓了她的意图,别有深意看了她一眼后收回了视线,“让青玉陪你。”
南栀颔首,面上淡定地从他身旁走过,等到下了马车她才松了口气,只不过面上红了几分。
青玉在马车外等着她,知晓了她的意图后,一路陪着她。
夜渐黑,外面黑灯瞎火的,周围还时不时传来几声虫鸣鸟叫,在寂静的夜晚难免让人心生害怕。
南栀从未在这么偏僻的野外久待过,她放眼望去,周遭的树木茂密,草丛繁茂得险些盖过了她的身影。
青玉察觉到她的害怕,便放缓了声音安抚她:“姑娘别怕,我就在这守着你,不会出什么意外的。”
不知为何,看着这黑漆漆的一片,南栀心里总有股不安的预感。
就一眨眼的工夫,等她和青玉回来时,便看着马车那边突如其来地冒出了一大批黑衣刺客。
紧接着一声震耳欲聋的声音袭入她耳朵里,“拿命来!”
她刚出来,便看着黑衣人手里拿着长剑飞速朝着太子的马车里刺过去,惊得南栀愣在了原地。
“姑娘,你护好自己。”
南栀只觉得身边一阵风闪过,青玉的影子便消失在原地,直奔入那激烈的打斗里,加入了众人的厮杀中。
这是南栀来到这里后第一次这般直观感受到这个时代残酷的一面,一眨眼工夫,刀光剑影闪过,地上躺倒了几个血淋淋的尸体,看得南栀又惊又怕。
行刺的黑衣人并不少,她扫了一眼,大概有十几二十个,个个身手不凡,南栀受惊之下躲在草丛后面,惊恐看着前方打斗的场面,捂着嘴巴不敢出声。
她原本也只是寻常女子,哪里经历过这等激烈慌乱的场面,饶是她再淡定,捂着嘴巴的手也止不住轻颤。
紧接着,嗖的一声,一支利箭划破夜空从太子的马车前面极速飞射进去,南栀瞪大双眼,仙容玉色的脸上表情凝固住,震惊至极。
须臾之间,南栀的脑海里闪过一个大胆的念头,太子不会就这么被射中吧?
她一气急,便忘了自己的身份,涨红着一张脸直接反驳道:“姑母,我又没做错什么。”
“主子,奴婢也不是故意的,奴婢只是没瞧见您,便没及时给您行礼,你何苦为难奴婢!”
杏儿声音哽咽着,咬着唇不甘愿地看着南栀,只当她是因着这事故意发难她,心里骂她小气。
南栀端坐在椅子上,好整以暇地看着杏儿,面上平静极了,对她眼泪汪汪的模样,心里无一丝波澜。
很快,不等南栀发话,徐嬷嬷便率先反应过来,朝着杏儿狠扇了一巴掌,心里暗叹她不争气!
主子说什么便是什么,她这般顶嘴,只会惹得主子不快。
徐嬷嬷可是知晓昨晚上南栀生病后殿下寸步不离守着她,依着殿下对她上心的程度,只怕在殿下心里的地位不低,她随口一句话,杏儿指不定便没个好下场。
这个蠢丫头!
徐嬷嬷按着杏儿一起跪下,弯着腰小心翼翼说道:“主子,是奴婢管教不严,若是主子不满,便连着奴婢一起罚吧。”
杏儿被她打懵了,跪在地上垂着头不发一言。
南栀看着徐嬷嬷的表演,面上神情淡了下来,眸光清冷,温柔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淡漠:“徐嬷嬷,我体谅你管着偌大的院子辛苦,一时疏忽了,便不罚你,不过你手底下的人不守规矩,便带回去好生管教一番,什么时候懂规矩了,什么时候再放出来。”
紧接着她话音一转,“徐嬷嬷,我看在你的份上,便不赶她出院子,调教好后把她打发到外院去吧。”
“不过徐嬷嬷,还望你记住,只此一次,下不为例,若你忙不过来,便让忙的过来的人管着院子。”
南栀这话存了敲打的意味,徐嬷嬷这番举动,不过是做给她看的,她也算是拎得清,没一味护着杏儿这个婢女,若徐嬷嬷是个拎不清的,她这院子里往后会麻烦不断,自然连她也不想留下。
但愿经此一遭,徐嬷嬷真能把她管教好,她给了杏儿机会,可这机会只有一次,若是她下次还学不乖,这京华园便容不下她。
“奴婢多谢主子开恩!”徐嬷嬷忙躬身叩谢,手心里竟浸出了冷汗,主子话里话外的意思,她自然明白,她的前途,可不能坏在了杏儿的手里。
杏儿却像是傻了一般,听着她要被发配到外院去,惊恐地瞪大了双眼,“主子,奴婢知错了!求您不要把奴婢赶到外院!”
若是去了外院,便不能在主子跟前走动,可不就再难以见到殿下一面?
殿下可不就再也注意不到她了?
杏儿急得涕泗流涟,南栀未看她一眼,她的那点小心思还当旁人不知晓?太子可看不上她这样的,就算是脱干净了送到太子面前,他怕是都不会多看她一眼,倒不如早点歇了这些异想天开的心思。
南栀端起茶盏慢悠悠喝了一口后放下,看向了徐嬷嬷,“退下吧。”
“奴婢这就把她带下去好生管教!”徐嬷嬷站起身,拉着杏儿便往外走。
外面刚打扫完的几个丫鬟见着徐嬷嬷拉着哭哭啼啼的杏儿出来,心生诧异,等到徐嬷嬷走后,几人回去的路上便忍不住激动交谈着。
“杏儿也有这一天!”
“就是!就是!”
“看她往后还敢神气不!”
屋里的粉黛隔着老远都还能听到徐嬷嬷骂杏儿的话,心里只觉过瘾,往日都是杏儿欺负人,今日可算是轮到她也尝尝被人欺负的滋味。
“父亲,此事实乃荒谬,我不愿意!”
南栀柳眉轻皱,诧异地抬起头盯着父亲,细润如脂的鹅蛋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,想也不想便直接拒绝。
父亲竟提出让她去陪太子一晚上,可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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