乱的念头纷乱。
验孕棒放在一旁,她甚至没有勇气去看。
上次是两个月前了。
李斯年近几年越来越霸道,她越是往外推反倒是像和他在玩什么欲拒还迎的游戏。
姜莱双手合十祷告,可她却连自己想要什么都不知道。
她当然想过和李斯年生儿育女。
她想他们的孩子该是幸福的,她和李斯年吃了太多的苦,他们的孩子不该在吃苦了。
可当姜莱真的看到验孕棒上那道浅浅的红线时,她捂住了脸,眼睛阵阵发酸。
这个孩子来的不是时候。
它不知道自己的妈妈正在预谋着一场离开。
姜莱心乱如麻时,家门一声巨响。
李斯年回来了。
“姜莱!”
李斯年刚进门就大喊大叫,他烦躁的扯开脖颈上的领带。
去他妈的新式打法!
再给他三年,他一定把这帮东西踩在脚底下。
盛满白酒的胃阵阵灼烧。
李斯年的胃这么多年早就喝坏了,胃出血的次数两只手都数不过来。
别人都说李总千杯不醉,不过是他人前顶的住。
但现在他回家了。
可以卸下坚硬的外壳,扎进姜莱给他的温暖里。
多少次医院里打点滴,姜莱守在床边,手指尅在他衬衫被溅上的血迹。
女孩的眼圈是红的。
爱一个人,是能感受到他的疼的。
那几年她总是说,
“李斯年,我已经很满足了,我不想你这么拼命…”
“我也毕业了,以后我可以帮你的。”
李斯年总会笑着拍拍她的头,
“摸摸小猪头,完事不用愁。”
姜莱当然很优秀,年年奖学金的优秀毕业生。
好公司的office拿到手软。
可他不想她去别处,他可舍不得姜莱去抛头露面被人为难。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