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响。
他单手撑在她耳侧，呼吸喷在颈侧激起细小的战栗：“刑侦支队有他们的人，你昨天去报案，今天追踪器就装到了你鞋底。”
“什么？”
林夏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震惊。
“他们无处不在。”
程野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，“你必须小心。”
林夏的脊背紧贴冰凉的金属壁。
这个距离能看清程野睫毛上的雨珠，他右眉的断痕还是当年抓捕毒贩时留下的。
熟悉的古龙水味道裹着血腥气钻入鼻腔，她突然意识到他夹克下藏着绷带。
“为什么要帮我？”
她压低声音，“不是说好老死不相往来？”
“你知道什么？”
林夏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。
“我知道你的妈妈的主治医师叫周永明，他现在是智穹的首席神经科学家。”
程野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严肃。
“什么？”
林夏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震惊，“这不可能。”
“这是真的。”
程野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坚定，“他们在做记忆编辑实验，能把你最痛苦的二十四小时替换成虚构场景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这些？”
她揪住他的领带，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。
“因为我也在调查他们。”
程野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，“我们有共同的目标。”
“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？”
林夏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。
“因为我们需要合作。”
程野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坚定，“只有合作，我们才能找到真相。”
林夏的心中充满了矛盾和挣扎。
她不知道该相信谁，也不知道该怎么办。
她只能跟着程野，希望能找到答案。
“听着，”程野的声音突然变得急切，“你鞋跟里有窃听器，接下来我说的每个字都要记住——”暴雨淹没了他的尾音。
程野把她推进出租车时，塞过来一张磁卡，背面用荧光涂料画着月亮轮廓。
后视镜里，五个穿量子纤维防护服的身影正在合围。
“去城西殡仪馆找陈师傅，说是修表的老程介绍的。”
他甩上车门，逆着光的身影突然模糊，“别再相信任何人的记忆，包括你自己的。”
轮胎摩擦地面的焦糊味中，林夏低头看向磁卡。
雨滴打在荧光涂层上，渐渐显出一串坐标：北纬32°04，东经118°46。
司机突然开口：“姑娘，后面那辆黑车跟了三个路口了。”
透过后窗雨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