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>“你怎么想？”
我顿了顿，说。
“祝你和苏袅百年好合。”
季徊一怔，像是有些意外我的回答。
“我总觉得，你不像以前那样在意我了。”
“哦。”
“……
“你不是最喜欢大海吗？我特地把婚礼地点定在海上，就是希望你开心些。
“我知道结婚的事让你难以接受，但你信我，我做这一切只是为了巩固权利，我……”
“行了，”我打断他，“这是你自己的决定，我干涉不了。”
季徊面上一喜：“所以你不生气了？”
“我就知道，薇从来都善解人意，是我想的太多……”
我几乎想笑，你是不是忘了，当初说我善妒的人也是你。
季徊说着说着，有些沉浸了。
“还记得小时候我因为打碎花瓶，被母亲关在房间饿了三天，是你偷偷翻窗给我带吃的，还哄我睡着。”
“季守安的仆人刺杀我时，你第一次中了刀，虽然你说你是不死之身，可我依旧吓坏了，我根本想象不了你离开我的样子。”
那些陈年旧事，他放在嘴里反复咀嚼回味，一会儿紧皱眉，一会儿开心地笑。
我有些厌烦，出声提醒。
“婚礼快开始了。”
季徊霎时回过神，几秒后，才回归现实般收敛了神情。
苏袅也在这时奔了过来，挥着手喊他。
“阿徊，他们都在找你，快过来！”
季徊转过身，却猛地怔住了。
因为苏袅戴的项链以及周身的首饰，全部来自季徊从各地为我寻来的珍宝。
他疾步走回来，一把抓住我的手。
“这是我给你东西，你为什么都送给她？！”
我抽开手，语气淡淡。
“你是以什么身份和我说这话？”
他下意识驳斥我。
“什么身份？你应该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，一条人鱼，
